“整个西南就是陛下给他的,他已是西南之主,难不成你要陛下撤掉他所有的权利吗?西南若是要反了,你这个无知妇人担得起吗?殿下还是仔细回忆一下皇长孙回到西南之后所做之事,三思而后行!”
陈氏将利害关系仔细给太子讲了一遍,说完后又狠狠地瞪了林氏。
林氏赶紧下跪求饶。“臣妾愚钝!臣妾知道错了!请姐姐责罚!”
“念你兄长走了,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臣妾谢姐姐~~~”
丞相府!
老大笑,终于不用每天看那些弹劾项牧的奏折了,终于能轻松了。
雪柔将茶递给老头,“爷爷,有那么开心吗?您不怕太子还叫那些官员找别的名目再弹劾那人啊?”
“那混小子被没给林启伯定个谋反之罪,已是给了太子脸面了,若是还不知趣,再弹劾,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哼~~~”
老是以一个罪有应得之人的破事来烦扰陛下,老头就查查这些官员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事了。
“他把这名声都赚完了,告诉天下他武双全、宽厚仁德、杀伐果断、又名、凶名远扬,这新政如今应是无人再敢质疑他了。”雪柔也算是客观评价。
“丫头,他武双全了?”老头眉头微动。
“没有,他这些都是一时的,谁知道他有没有作弊,本就是个无赖。”雪柔低头脸上红晕泛起。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他与凉城人比试的规则吃尽了亏,若无那本事,一诗一词怎会能让这些个阁大学士没了傲气。”
“今日陈国公在朝堂之上倒是狠狠地威风了一把,那表情得意的很,他还问云熠写了这么多诗词有没有一首比得上这小子,哈哈哈~~~”
“爷爷您又取笑孙女儿。”
“今日陛下可是高兴坏了,还问有没有人上奏,提起这等人佳话,百官没一人敢说话的,下了朝赶紧从我这儿把弹劾这混小子的奏折拿了回去,终于清净了!”
雪柔细细琢磨这两首诗词。
“这首诗像一个风流洒脱的雅之士写的,把那姑娘写的如此超凡脱俗,这第二首词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写的。”雪柔有些沉浸其中的感觉,“诗词风格变化如此大,真不像是他一人所出。”
“是呀,诗也不知道他去哪家人的房顶见到的姑娘,把姑娘写的像仙女一样,老夫府的房顶他是断然没来过,哈哈哈哈~~~”
“爷爷,孙女不理你了。”雪柔羞愠娇嗔道。
“你这丫头!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好了好了,那混小子有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们又怎知道?”
“人妙思,多都是虚想,若都是看见了才写,哪来的这么多的诗词歌赋、许是他想到你了,写得便是你呢?”老头倒是会安慰孙女。
清柔的俏脸露出一丝担忧,“他才不会想到我,是我把他送出首京的,他现在肯定是恨我。”
“他自己想出首京,你是帮他的忙,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新政要推行了,赶紧把剩下的事处理完,免得那混小子把陛下的人给砍了,到时候他可真的怪你咯!”
雪柔脸色平静,眼睛里一丝忧愁落在外面的雪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