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没死?郑植!!!”看着拉下面巾的少年,周叔廉瞪大了双眼。
“我没死,可是,跟死了差不多,我最在乎的家没了,你干的”郑植语气平淡的看着周叔廉说道。
“大侄女,大侄女,祸是老三闯的,你看你能不能帮叔说说话,让他们把老三带走,今天的事,我们双方当没发生过?”周伯岳这时候,突然窜上来,拽下了红衣少女的面巾,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正是魏婉茵。
被突然拽下面巾的魏婉茵先是一愣,然后,有点生气的,推开了窜上来的周伯岳说道:“谁是你大侄女,我不认识你,少攀关系。”
“不可能,大侄女,你就是徐”周伯岳话说到一半,就发现自己怎么忽然眼前一黑,说不了话了呢,再低头一看,哎,那是谁的身子啊,怎么没有脑袋啊?哦,原来是我的。
看着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周伯岳,魏婉茵一怒之下,一刀砍飞了他的脑袋,鲜血迸出了一地,顿时,宴会厅内充满了血腥气。
然后,魏婉茵紧张的回头,看向郑植。
“没事,都不是啥好人,还妄图攀关系,多嘴多舌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出手这么果断,这么有力气。”郑植踩着周叔廉,看着转身看自己的魏婉茵故意打趣道。
“我们家是练武的,我从小跟我爹练武练得。”魏婉茵接茬道。
“那个,二位少侠,能不能先别恩爱了,周某愿意以全部家财,买自己一命,可否?”看着互相对视的二人,周慕儒颤颤巍巍的出声道。
“可以,钱财在哪?”郑植转头看向周慕儒道。
“少侠跟我来。”周慕儒看到有活命的希望,赶紧说道。
然后,头前带路,郑植、魏婉茵跟着周慕儒走到,其他人还要跟着。
郑植摆了摆手,说道:“放心,没啥危险,大哥、张烈,你跟我们来。”
人群里,一个身穿布衣,黑纱蒙面,胳膊同样系着已经染红的布条的敦实汉子,拿着单刀,跟随郑植等人向后面走去。
“爹!救我!救我啊!”看着周慕儒要走,瘫在地上的周叔廉也不顾伤势,大声喊道。
“盖二叔,来的匆忙,忘了跟你说了,魏姑娘帮我找到我妹妹了,小花没了,就是这个周叔廉放的火,人交给你你了。”
郑植在快离开宴会厅的时候,对着那个铁塔一样的壮汉说道。
壮汉闻听此言,双目顿时睁的更大了,拿着巨剑,向周叔廉走来。
“好汉,火是手下人放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啊~~~~”
郑植只听见刚开始还有周叔廉的求饶声,然后,在一声绝望的嘶吼下,声音戛然而止,而走在最前面的周慕儒连头都没有回,只是脚步短暂的停了一下后,继续带着三人来到了后院的房。
打开门,众人进屋,周慕儒在架上的一堆后面,拿下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案上,对郑植说道:“这里面就是我周家全部的财产,包括钱塘县内的房产、店铺以及周围的土地的地契,都在这里,只要你放了我,这些,都是你的。”
郑植没搭话,走到周慕儒近前,忽然,抬刀快速的抽|插|进了周慕儒的身体里,周慕儒诧异的低下头,看着胸前殷红的血迹,又抬头看了看郑植,郑植旁若无人的又刺了两刀,周慕儒整个人无力的倒在案前,周身一片血迹,出气多进气少的死死盯着郑植。
“老登,你看什么?”
“你不讲信用!”
“我也没说我是讲信用的人啊,你自己以为的怪谁。”
“可是,我已经把东西给你了,你难道不知道里说的”
“里没告诉你的多了,就像现在,东西就在这,我杀了你,东西还是我的,的,你读读傻了吧你。”
“你!!!”
周慕儒也不知道是伤的太重,还是被郑植气的,脖子一歪,杀青了。
然后,郑植四人,郑植抱着装着周家几代人巧取豪夺的契约的盒子,大步来到了客厅,只见,客厅里,跪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
“这是什么人?”郑植随意的问道。
“二郎,这是埋伏在后门的你大哥抓到的,从周家后门溜走的,这白面生是周家二儿子,他旁边那个老太太是他娘,这抱孩子的妇人是周家大儿媳妇怀里是周家长孙,剩下这俩女的,分别是赵家的当家主母和赵家闺女。”盖伦手拿巨剑,挨个用剑点着几人,报出了他们的身份。
“钱大哥、魏姑娘,你看这些人,怎么处置?”郑植听完盖伦的话后,并没有直接说出他的想法,而是,询问了旁边的钱继先、魏婉茵,毕竟,这回打破周家的是三方合伙,郑植自己的人虽然战力较高,但是,人数和后面都还需要两家,而且,郑植也有探探两方想法的意思,所以,作为盟友,此时此刻,郑植开口问道。
“男的杀了,女的,女的就不杀了吧,师弟。”钱继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周赵两家老小,思考了半天后说道。
“都听你的,我没想法,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郑植。”魏婉茵张口说出了的答案,说了好像没说一样,又把球踢回给了郑植。
“好,我的想法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说完,郑植没吩咐其他人,自己上前,不顾这些人的求饶,三下五除二,亲自砍死了这些人,连周家的长孙周放,都被砍了三刀,确定死亡了,郑植才停手。
当郑植停下来的时候,血崩了他一脸和前襟,整个人犹如血海中出来的杀神,一身煞气,眼睛狠厉的犹如山林里饥饿了好久的猛兽,一时间,屋内的众黑衣人,无人敢与他对视,即使是盖伦手下的那些西北来的老兵。
“你没事吧?”魏婉茵看着郑植,倾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之后,左手轻轻的搭在郑植的肩膀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