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水,浴室冷”
本来已经欲火升腾、无法遏抑的云山听到了欣然的呢喃、触到了她冰凉的手,头脑恢复了几丝清明,他把欣然的手放到自已的胸膛上温了一会才去放水。然后去楼下点壁炉。
回来时欣然已换下外衣,缩到被窝里。
“云山,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欣然扭头看向床头柜。
床头柜上有两个小巧精致的方盒子,一只蓝色,一只红色。“这是什么来着?我好像在新百一楼看到过,没好意思问。”云山并没拿小盒子,他把手放进被窝给欣然焐手。
“机,是汉显的,我俩一人一个,以后你找我的时候,可以打寻呼,想我的时候可以留言,省得只能在固定的时间打电话。”
“这么神奇?我还不会用呢。”
“看着啊,这个是你的机号码568,先打电话给寻呼台,96,喂,你好,我姓于,给568机主留言,我想你啦。请回电明白了吗?你看你的屏幕上,是不是我刚才留的言?”
“太好玩了,这就方便多了。谢谢你,世兄。”云山还是不太好意思喊亲爱的。
欣然把自己的脸贴在云山脸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细滑呀,亲爱的。诶,你眼睛今天怎么这么亮呀!?”
“我是猎人呗,看到猎物时眼睛就亮。”云山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浴缸水好了吧,水好啦”欣然不断往被子里缩,躲避云山的手。
云山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冲进浴室,跨进浴缸。
“讨厌,关灯”
浴室里,二人断断续续的把这几天发生的重要事儿都告知了对方。
一夜旖旎,在欣然那里,云山尝到了在吴月身上没尝到过的滋味,而欣然也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亲爱的,我得走了。等会于爷爷该等着急了。”七点了,欣然仍缠在云山身上。
“你知道我上午要回来,为啥还要跟爷爷出门呀?你打电话给爷爷,说上午不去了嘛。”欣然的声音挤得出水来。
“那于爷爷不得揍我呀,说我说话不算话,是小人,我以后还怎么到他跟前去呀。”
“那你办完事就回来好不好,我等你”欣然终于松了手。
其实云山也不想出去,体会着平时高贵优雅的欣然在自己身下婉转,他感觉到了别样的自信。
金陵大学的郭校长是个敦实的汉子,地质考察长年的风吹日晒,使得他的脸庞黝黑,说话也非常直接,他让云山先在外头的会议室等等。
“老于,老伙计啦,你在哪找个小孩来敷衍我?我这腰椎,看过的名医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八。科学来不得半点马虎,莫非你现在已经进入科学的尽头,来到神学了?”郭校长边说边调整顶在腰间的靠垫。
“还有句话,叫实践出真知。莫非你现在也来到科学的误区,唯心主义了?”于老毫不相让。
“这孩子有二十岁没有?上过大学没有?师从哪位名家?在哪个医院坐诊?”郭校长也不恼,发出一长串灵动拷问。
“请问校长,那些名校出身、博士毕业、名门之后的大家给你看好了吗?”于老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名门不行就找寒门?南辕北辙的事我不干。我不是对瞧不起这孩子,我是瞧不起这些医生,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我呀,退休了准备去研究研究中医,老祖宗的好东西都被祸祸完咯!”郭校长说完又拿手敲起了腰,依然不行,他佝偻着挪进沙发。神经压迫导致的腰疼腿麻令他半天说不出话。
“只需一试。赌一下如何?”于老待郭校长缓过一口气,问道。
“怎么赌?”疼痛令郭校长动摇了。
“你不是嫌他没上过大学、不是名门出身吗?如果他能缓解你的病情,甚至彻底治好你,你能不能让他上金陵大学?”
“治好的话,学院随他挑,我亲手给他授学位。手术我没时间做。”剧烈的钝痛让郭校长言不成句。
“那得到你休息室去,把暖气开开,别看你是省部级,我可不稀罕害你。今个要不让你服,我就还是君子于。”
听到于老叫自己,云山进门先烧开水给针消毒杀菌。扭头见郭校长疼得龇牙咧嘴,偌大岁数的人,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云山上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封穴镇痛!“郭校长,不疼了吧?先不动,就这样平躺着。”云山嘱咐完,回来继续煮针。
“嘿!神了嗨,真不疼了,这是什么手法,难道是金大侠里的点穴?”拭了泪,郭校长又幽默起来。
“差不多吧,只是镇痛,还没开始治呢。”
云山收好针,上前双手把郭校长给平托起来掇进里屋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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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多大岁数?没有骨质疏松的毛病吧?”
“66了,要不是椎间盘突出,我能跑马拉松,不疏松,心脑都没问题。”
云山两把侧推,先简单正骨,脊椎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个总有人给我弄,当时舒服,很快就不管了。”郭校长插话。
“这个最大的作用是放松,让肌肉和关节都放松。我马上要摸骨了,有点疼,不过疼过了还有点舒服。”
说完云山从五节腰椎挨节向下摸去,直摸到骶骨。这摸骨是过去合格的中医必备手法,你想古代并没有t射线之类,无法造影直观去看病变部位,特别是骨头,这就需要大夫靠手指一点点摸索来探知究竟,而且这个大夫还得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有一定的解剖经验才行。
闲话少叙,摸过骨头,十几分钟过去了,云山也是吃了一惊,感情这位郭校长这5个椎间盘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三个被挤压出来,两个已经破损,把挤压出来的归位较容易,但修复已经破损的却难,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