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之前酒精留给她的疼痛,祝茵一闻到就会产生生理上的不适。
她翻过身抵住男人的胸膛,“沈……南笙,你要干嘛?你喝酒了!”
她带有娇嗔的语气让沈南笙更加上瘾,将头埋进她纤细的脖颈。
祝茵几经推搡但是身上的男人就是不松手,低低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色中,倒是有些沉重。
“你怎么了?”良久,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似乎沈南笙的体温有些高,祝茵皱起眉头,向上蹭了蹭身子,用嘴唇贴近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
祝茵有些焦急,看着圈住自己脸色红晕的男人,脑海中闪现出之前的画面。
有一年沈南笙因为连轴工作,在几个城市之间往返,患上了严重的感冒,整整烧了三天。
而偏偏他对药物非常抗拒,起初,不管谁劝都没有用,就是不吃药,而且十分暴戾。
祝茵眼看着他烧的意识不清,终是提起胆子不顾他的阻拦,硬是喂了药,抱着他哄了一整晚才让他的病好了起来。
在那之后,祝茵以为自己会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但事实证明错了,思绪被拉回,祝茵水眸闪烁着雾气,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担忧。
她对沈南笙的爱意,是养了六年的习惯。
男人不知道生病多久,再加上喝了酒,少了几分平常的戾气。
现在剑眉微微簇起,硬朗英俊的脸上有几分不适。
祝茵在无声中叹了口气,任命般地床上坐起打开灯,正准备出门叫佣人的时候,沈南笙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茵茵别走。”
模糊间好像听到了叫她的名字,祝茵的心跟着颤了颤,沈南笙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之前是我不好,别离开我。”沈南笙借着酒劲自顾自的说着。
祝茵转身给他盖好被子,贴了贴他的额头,声音软下来,“你发烧了,我去给你叫医生。”
“我不要看医生,你别去。”沈南笙不悦的皱起眉头,像个粘人的孩子,拽着她的手更紧了。
祝茵知道生病的他很难哄,也没有在此时争辩,只是轻拍了拍安抚着他的情绪。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沈南笙发着高烧手脚冰冷,祝茵没办法出去,只能呼喊外面的人送药进来。
但退烧药沈南笙绝不会乖乖吃进去,祝茵泛起了难。
“祝秘现在怎么办啊,沈总三天前就开始发烧,但是他依旧坚持工作,今晚又参加了一个酒局。”
林特助站在一旁满脸焦急,滔滔
不绝地讲述着自家老板的辛苦。
祝茵听的皱起眉头,目光落在沈南笙身上。
高大的男人现在缩在床上,还紧紧握着她的手,这画面怎么看都有一些不和谐。
“你们都先出去吧,把药留下。”
良久,祝茵只能选择支开下人,她坐在床边盯着沈南笙的脸出了神。
全a市再也找不出比他好看的男人,这张脸就好似刀削的面庞,鬼斧神工的杰作。
眉宇间没有了平常的冷漠无情,现在的沈南笙倒是显得平易近人的几分。
祝茵有些恍惚,而后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她凑近贴上男人冰凉的唇,慢慢把药渡给他。
沈南笙不适的哼了一声,苦涩的感觉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
祝茵的小脸跟着扭作一团,总算把药给他喝了进去。
“真是我欠你的,你救我一次,现在我也算还回来了。”
夜色浓郁,沈南笙额头浮出虚汗,纯色发白,看样子十分难受。
祝茵的心隐隐犯痛,终于感性还是打败了理智,她不忍心看到男人这么难受。
“茵茵……”
沈南笙在祝茵上床之后紧贴着她,这一次,祝茵没有推开,而是解开男人身上的衬衫脱了下去。
“我好难受。”
沈南笙用头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