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的再三邀请之下,叶鳞带着幼娘同行下山。
当来到山脚之下的时候,上前的身穿盔甲威武的军士,正整齐的列着队列。
同时恭敬的对着李璟叩拜,空中呼喊道:“拜见陛下,拜见国师。
”
而这时候李璟满脸笑意的说道:“国师还请上车。”
一辆精美华丽的奢华的马车立刻行驶过来,停留在旁边,车架上面,满是龙纹图案,精美秀丽,同时也十分的威严,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可以看的出来,李璟已经将自己的马车给拿了出来,准备让叶鳞坐上去。
可以想象,李璟是多么重视叶鳞,对他是多么的有着信心以及器重。
点了点头,满意的看了一眼,叶鳞将带着幼娘还有小白上了马车,在李璟的一声号令下,大队人马却是浩浩荡荡的向着南昌城里面回去。
因为是李璟自己车队,再加上早有安排,所以一路上是畅通无阻,当来到南昌城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看到,原本人流如织的城门口现在是完全的戒严了。
城外就有大量的南唐兵士站岗,巡逻。旗帜连绵不绝犹如海洋,城墙上面更是布满了岗哨,所有的居民却是不准在大街上面行走,全部赶了回去,大街上面却是空空荡荡唯有那威武的军士站立在街道两旁。
只有那街边道路上的房屋里面,时不时的有人偷偷从哪窗户细缝里面向外面偷看,想要知道今日是什么大人物出现了,要知道上次这样的情况可是皇帝自己亲自到来才有这样阵仗。
这次又是那个大人物进城了,只不过很可惜,这些人只能够看到一个华丽精美,威严庄重的马车在军队的护卫下从路上行过。
一路来到皇宫内,等到叶鳞下了马车之后,就看到李璟已经下马,等待,随着他的手指一引,首先看到就是那列着军阵,身上穿着统一盔甲的军士正站在操场上面,一股威武的雄壮的气势立刻扑面而来,看到旗帜如海,刀枪如林的情景,足以让一般人吓脸色惨白,身体直打哆嗦,恐怕连腿都软了。
只是叶鳞是何等人物,看着这样的情景,自然是满不在乎,一脸无视。
而李璟满脸大笑的说道:“国师请看,我这等精兵强将,强悍否,这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精兵焊卒。”
叶鳞却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悠然说道:“不错,不错,看其样子,就是金玉其外败絮,果然是一副银枪蜡头啊!”
那站在最前面的将士听了这话,立刻心中恼怒不已,齐王李景达闻言更是脸色一变,怒目而视,阴沉着脸哼冷一声,看着那身穿道袍的叶鳞,从鼻孔里面哼出“妖道”二字,如果不是因为李璟这个皇帝在旁边只怕他立刻就要拔出手中的长剑让叶鳞血溅当场。
“兵阵虽威武,却是无精神,又没有军魂,所以这些不过是乌合之众,捉奸抢狗,提那盗贼抓些悍匪还是有些用处,站在门口看看大门,还是可以的。但是上了战场却是都是弱鸡,专门送人头的”。
“而且虽然看起来煞气十足,威武雄壮。但是却没有杀气,只不过乃是好看的样子,做些表面功夫。如此不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那还是什么。”
李璟闻言愣了一下,再看了那气愤不已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自己的弟弟李景达。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片刻之后,却是立刻引到旁边那些武大臣。
笑着说道:“国师,请看我这满朝物,乃是一等一的栋梁,曲星下凡一般的人物,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英才都在这满朝之中啊!”
叶鳞闻言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看都不看一眼那满朝武道:“陛下这等满朝武真是好,百无一用,国之蛀虫,不能够安邦,武不能够定国,哪里是栋梁,只不过是一群歪粱啊!”
原本那些臣听到那太玄在哪里嘲弄武将,还以为是官这边的,以为这太玄道人是在示好,结果一听将自己这等豪门世家出身,管理天下的臣都给骂了,立刻脸色难看无比,纷纷用仇视的眼睛看着太玄道人。
“不能够整理国家,让其繁荣,武不能安境保民,连战连败,不是一派蛀虫,这些东西留之何用,还不如扔出去为好。”
你这妖道,居然胆敢口出狂言,藐视朝廷,还请陛下治这妖道祸乱朝纲之罪,理应杖毙于宫门之外。
中令却是立刻满脸怒气的走了出来,对着李璟进言,而随着宋齐丘这个中令的参奏,那些武大臣却是纷纷出言,恭请陛下杖毙这口出狂言的妖道,以安民心。
一时之间,满朝武的参奏犹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让李璟满脸苦涩,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刚刚才请来的大贤,有道真君,未来的国师张嘴,就得罪了满朝武,将所有人得罪的干干净净,一时之间让他头疼不已,让他犹如骑虎难下,不知道怎么来安抚这些怒气冲冲的满朝武。
叶鳞看了这样的情景,却是哈哈大笑道:“陛下啊!看来你是庸人自扰啊!一些无能之辈的话语你如何要听。”
“这些人做起事情来,毫无章法,毫无用处,管理朝政却是不能够让人安居乐业,风调雨顺,打起战来却是转进如风,跪地求饶。留之何用,浪费米粮,还不如干脆全部都赶走的好。”
砰的一声,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的齐王李景达却是一脚踏出,重重的踩在地上,将地面震动的一阵摇晃,将满朝武都吓的呆立片刻。一双虎目直接怒视着叶鳞,对着李璟拜倒;“陛下,这等妖道居然胆敢口出狂言,说我等百无一用,还请陛下杀了这败坏朝纲的奸贼妖道,以平满朝武愤慨之心。”
“这,……这”李璟对着自己的弟弟,齐王的李景达苦笑着说道:“齐王还是不要动怒,不要动怒,国师只是一时心口,不是有意的,无需如此。”
“无需如此啊!”
“陛下,”齐王李景达却是坚持跪拜在地,对着李璟说道:“陛下不是臣弟如此,而是这奸贼怕是大周派来迷惑陛下的奸细,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相信这妖道乃是大贤,但是这妖道一来就要败坏朝纲,将满朝武全部羞辱一番,只怕此人没有任何本事,现在还要赶走我等满朝武,只怕却是来毁我南唐国朝的,让我等祖宗家业毁于一旦啊!”
李璟听了这话,心里面也有了一些疙瘩,虽然他一直相信叶鳞是一个大贤真君,不然不会夜中入梦,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人,但是现在一来就和满朝武起了冲突,心中也有了一些警惕的想法。
于是有些疑惑的表情看着叶鳞,希望这位未来的国师说些理由,为何羞辱满朝武。
叶鳞看了一眼李璟悠然道:“贫道何须来故意羞辱这些满朝武,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
“既然陛下不信贫道的本事,那么不如在下,先不去领了这国师之位。先和陛下打一个赌好了。”
李璟奇怪的看了叶鳞一眼,“不知道国师,准备打什么赌。”
“还请陛下将我这国师大典暂且押后。”
叶鳞看了下面那广场上面数千威武雄壮的军士说道:“明日我去这南昌大牢里面随意挑选三百囚犯,训练三日,等到国师大典之日的时候,用那三百囚犯打破这齐王所谓的三千精锐。”
“如何?”
“好。”闻言齐王立刻大吼一声,答应了这个赌约
一双虎目恶狠狠的盯着叶鳞,狰狞的笑道:“我到要看看,国师有何本事,在三日之内训练出何等神勇的兵士,可以横扫我这三千军中精锐。”
“如果国师有如此本事,在下愿意跪在地上,磕头谢罪,以恕在下有眼无珠。同时也愿意拜国师为老师,悉听教诲。”
“不过”齐王满脸冷笑的看着叶鳞说道:“如果到时候国师训练出来的兵卒没有打破,那么在下就要看看国师的脑袋是不是比钢刀还硬了。”
接着
冷哼一声,一掀披风,对着李璟跪拜之后却是说了一声,“身体有恙,臣弟告退。”直接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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