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眼见张羽如此年轻,以为是他和刘干事有亲戚关系,因此格外看重他,给了他一个面子,特地让他去的小食堂。
虽然红星木材厂规模不算大,但却有一百多名员工,设有两个食堂:大食堂烹饪大宗菜品供应一线工人;小食堂则是小火精致,专门为厂部领导提供。
不过,小食堂是悄悄运行,不外张扬的。刘干事带张羽去的小就是这般“隐蔽之处”,他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给张羽一个表现的机会,另一方面也希望借此让他知难而退。
可令刘干事意想不到的是,张羽的能力远超想象。仅一道鱼香肉丝便轻易地让苏立和刘干事甘拜下风。
苏立首先发言,赞赏道:“我从未吃过这样美味的菜!食堂主任苏立感叹说。”
然后,看向刘干事,他说:“刘科员,像周秉坤这样人才应属小食堂,那里才更能展现出他的能力。”
刘干事品味着饭菜后,也不禁点头认可,因为平时他在小食堂也有用餐机会。能尝到出自张羽之手的饭菜对他来说确是件享受。
愉快地站在旁边,张羽内心十分感激四合院世界的何雨柱。经历过多个世界,他深切体验到拥有一技之长的重要性。
《都挺好》那个世界中,就是凭借精湛厨艺让张羽在 稳稳扎根。来到《人世间》,他更加坚信自己的手艺能找到工作。
“苏主任,小食堂还缺人吗?”刘干事谨慎地询问。
“缺,绝对需要。”苏立毫不犹豫地回答,为周羽争取工作名额。“就凭周小的才华,就算目前没有空缺,我也会设法创造一个。”
刘干事思考片刻道:“工厂人事变动需要厂长审批。周兄本来分配在原料车间,转到小食堂的话,过程可能复杂点。”
“那有何困难?午餐就让周兄弟为厂长露一手,厂长尝过后定会答应。”苏立提出解决方案,还强调了小食堂目前正需要周羽这类人才。
在听完这话后,刘干事权衡了几秒,决定让张羽午休时烹饪一桌菜品让厂长亲自鉴定。对于张羽,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厨房里的食材调味品储备丰富,对办宴会也是绰绰有余。大厨有两位,杂工三人,苏立一一给张羽引见。新人加入之初,两名大厨有些抵触,三个小工则友善多了。
午餐期间,张羽负责厂长的餐食,但两名大厨拒绝配合。这与他们职位相连——一旦张羽进入小厨房,意味着有人会失去原有的岗位保障。
三个杂工则不以为意,反正他们的职责在于打下手,任凭哪个厨师驱策。
为了获得在小食堂的工作机会,张羽在午餐中竭尽全力,做了些略显偏差的川菜。非他技术不精湛,实乃配料未能满足正规水准。
菜肴出笼没多久,刘干事就满面喜色找到他,“小周啊,厂长已批准你转入小食堂工作,明天你可以正式上岗,主抓厂长的伙食以及招待。”
这一消息令张羽心花怒放,不动声色地送了个红包感谢刘干事。看到他的圆滑处事,刘干事的笑容更为灿烂。而两位不满意的厨子则脸色阴沉。
原来接待工作一直是大厨们的专利,张羽的到来抢走了这些事务,难怪他们开心不起来。然而,张羽并未将两位大厨阴晴变化放在心上。如果只是一味地不满尚能接受,若敢小动作暗算,那他有的是招数应付他们。
决定工作归属后,张羽松了口气,步伐轻松地回家。与此同时,等待他一天未果的肖国庆和孙赶超对此感到疑惑和奇怪。
第二日,得知张宇被调至小食堂工作,肖国庆与孙赶超为挚友的转岗开心之余,又对好友何时学会烹饪大感疑惑。然而,重要的是,有了稳定的工作,张宇也算是正式踏入人间烟火的世界。
得知儿子的新职务,李素华也为之雀跃,因为至少儿子今后不再饿肚子,还能学得一手好手艺。张宇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厨师身份给母亲,原因在于难以解释自己的厨艺何以而来。
入职后不久,张宇便适应了小食堂的工作。事实上,工作内容并不繁重,主要是满足工厂领导和某些临时任务的用餐需求。原本身兼数职的小食堂已经满员,现在再加上张宇,就显得有些多余。厂长于是第二周调整厨师岗位,将一名手艺欠佳的厨师派到大食堂负责烹饪大锅饭菜,这也是因为他手艺不佳,难以留任。
这背后其实还有张宇暗中推动的因素。有个别厨师曾试图篡改张宇调配的食材,被张宇洞察并予以反击,自此小食堂其他人对张宇也不敢轻视。
张宇觉得自己既然到了人间成为了主角周秉昆,理应探望一下女主角郑娟,毕竟是官定的伴侣。他没想到这个念头刚冒出,任务系统即刻响应:
【美丽善良的郑娟,不该有那么多磨难,希望主人能给予她圆满的人生。完成后奖励自由属性点2点。】
如今,避开郑娟已经不再是选择,张宇只能顺其自然。
红星木材厂一周上六日班,每周日晚休息。短短半月,张宇已成为小食堂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厂长至班长,都喜欢他的厨艺。普通工人则无福品尝。关于这位新手厨神,木厂员工间已流传开来,他烹制的食物香味飘溢于厂。
起初,孙赶超和肖国庆曾好奇这位新人厨师长相如何,然而,张宇编造了只担任杂役的说法,并未进入过后厨。这不是他不愿意告诉两位儿时伙伴实情,而是一起度过童年的三个人对厨艺了解太透彻,让他无从解释。
待在这个职位还有一大优势:张宇得以享受食堂待遇,包括荤菜。招待费用大多流入小食堂购买食材及调料。虽名义上招待贵宾,实际上被领导者消耗大半。这种现象在机关单位颇为普遍,即使高层口头上禁止,也无法完全避免。
为压制小食堂员工的口舌,厂长给他们提供了可观的薪酬。张宇凭借精湛的手艺每个月拿到38元,还不止,另有丰厚补贴包括肉与蔬菜。看似不高,其实普通料工转正后的月薪仅18元,而张宇仅仅半月就被批准转正并拿到这样的工资,在当时的工资水准已是优待。
另一名老厨张大嘴虽然手艺不及张宇,但由于工龄较长,每月薪资也能达到50多元。其他三个帮手薪资同样偏高,每个月都能按比例分到肉类,这在这个年代算不得寻常。在肉类限购时代,能常吃到肉的都是些幸运儿,有些贫苦家庭全年都没机会触及肉味。
张宇和张大嘴的待遇更为特殊,他们每半月就能享用二斤猪肉。上上周,张宇带回家一条猪肉引发了一场 ,邻居指指点点让人心生恐慌,他只好将肉藏于个人空间。李素华回到家中看到肉时惊讶不小,质疑他是偷窃公物,一番解释之后,勉强相信那是工厂分发的。
在周氏家族中,家庭教育非常严格,这是由于家庭的父亲周父性格坚毅公正所导致的。
周志刚身为八级石匠,即便在过去生活困苦,也从不动用国家的一丝一毫。他自小就教育他的三个孩子,要求他们在人世间行为光明磊落,向上对得起苍天,向下无愧于土地。
电视剧里展示的场景,三子女的确践行着他的教导,老大周秉义尤其显着。在他手中掌握着百亿元的项目,却从未拿过一分钱私人利益。
张宇是个嗜肉之人,他甚至愿意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顾一切地去求生存的世界探险。
不过在周家中,对张宇来说找到肉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上次,张宇带回的猪肉被李素华紧紧捂住,她舍不得食用,执意冷藏等待他的假期,要让张宇带一些送给吴家村的周蓉。
张宇费劲心力得来的食物,自然不乐意平白便宜了那个"白眼狼"周蓉。但是,李素华坚持己见,任凭如何劝说也不改变。
有时张宇会琢磨是否还能重踏老路,利用空间进行物品投机。但他权衡之后便放弃了此念。如今他有了更多责任在肩,不只是自己的温饱问题,还需要考虑家人,一旦遇到什么事,会影响到他们。
共同生活两周之后,张宇真地视李素华为亲生母亲。她的慈爱无比,总是优先考虑子女的需求,哪怕饿着肚子,也尽力喂饱孩子。这样无私的母性关爱,张宇已许久未感受过了。
从前在《都挺好》世界的妈赵美兰不在此列,就连小舍得世界中的颜母也难有李素华这份付出。因此,张宇决定以后要善待这位老妈妈,尽责赡养老至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