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夫没有废话,“你爱着我,不是吗?”
唐劲看了一眼刘阿信,如果一个女人同时认识刘阿信和杜一夫,选择刘阿信的几率实在太低。但唐劲也明白,如果一个女人只想着好好生活,幸幸福福,平平安安的生活,选择杜一夫的几率也实在太低。
因为杜一夫手里拿着剑,剑是兵器,兵器无论如何装饰,都是凶器。热衷兵器的人不一定热衷杀戮,但他绝不甘平静。
阿溪手里没有剑,但不知道为什么,阿溪开始犹豫,半晌羞涩低声道:“嗯。”
话音还没有落下,杜一夫就如同青楼嫖客一般,迫不及待地就将自己嘴唇贴在了阿溪身上的每一处。
阿溪还在挣扎,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开了杜一夫,杜一夫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溪。
阿溪颤抖着声音,“阿信哥对我很好。”
杜一夫回答得还是那么快,“我会对你更好。”
这句话出来的时候,唐劲就感觉阿溪被刺了一剑,这一剑刺穿了多年的平淡生活,似乎安稳的爱终究抵不住神秘的江湖浪子,阿溪整个身子忽然一下子就软了,陷在了杜一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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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喘息,直到阿溪开始露出了身上的雪白,刘阿信转过了头。走了两步便看到了唐劲,淡淡地看了一眼唐劲,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劲也要走了,走的时候看到了杜一夫的笑容。
谢听舞看着越来越安静的唐劲,问道:“后来你终于等到还人情的机会?”
唐劲点头道:“是的,是刘阿信救了我,人情是他的。”
谢听舞道:“但你不会主动出手。还人情是要在别人需要的时候。”
唐劲道:“是的。”
那天夜里,刘阿信挚爱的妻子和杜一夫在河边。刘阿信双眼血红,敲开了唐劲的茅草屋门。
吱的一声,唐劲把门打开。刘阿信身体已被折倒,声音却安安静静,道:“我是不是救了你?”
唐劲道:“是。”唐劲对谢听舞说出“是”的时候,谢听舞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唐劲溢于言表的欢喜。
刘阿信道:“你是不是说过要还我人情。”
唐劲道:“是。”
刘阿信道:“还算数吗?”
唐劲道:“算数。”
刘阿信开始激动起来,“什么都能帮我做吗?”
唐劲依旧平淡,道:“你说。”
刘阿信开始惊恐,几乎是花光了所有勇气,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杀!人!”
唐劲笑了,这是他第三擅长的事情。他第一擅长的是建茅草屋,这个任谁见了他建的茅草屋,都不会怀疑;第二个是干苦工打杂活,这个光看他十尺如熊般的身体就看得出来;第三个就是杀人,谁都可以杀人,但擅长杀人的人实在不多。包括唐劲,他之所以把杀人当成他第三个擅长的事情,是因为他除了第一和第二擅长之外,就不会其他的事情了。相比其他的杀人,对他来说确实轻松许多。
唐劲轻轻推开了门前的刘阿信,朝院外走了去,方向是洛水河边,目标是洛水河边可能正在享受余欢的阿溪和杜一夫。
唐劲刚到院门前,就忽然停了下来。
刘阿信怔怔望着唐劲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忽然停下来的时候,刘阿信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就不跳了。
唐劲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已经失魂落魄的刘阿信,淡淡道:“杀一个还是两个?”
刘阿信几乎说不出话了,“一个!不……不!两个!都杀了!不……还是一个吧。”
唐劲慢慢点了点头,他和刘阿信似乎离得很远,以至于刘阿信几乎崩溃的情绪完全传不到唐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