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傻柱,你想斗就斗,咱们还没完!你就等着吧,我不信治不了你这样的小狗东西!”刘海中留下一句恶言扬长而去,余下怒火仍在心头未消。
"别跑!你过来呀!死肥猪!老子这就打烂你!”傻柱在刘海中离去的地方怒斥。
易中海眼见此景,深深一叹:“柱子,就算人家犯错,也没必要牵扯你的二大爷啊,毕竟是前辈,传扬这样的闲言让面子何存呢?你这样做可不好。"
傻柱也为自己无辜躺枪辩解说:“大爷爷,我真的没带头说,是从旁听来的,食堂无意间提了一句就扩散了,这怎么能怪我?”傻柱感觉委屈万分,因为消息背后的责任落在了他身上,让他难以承受。
刘中已经知道了此事,亲自登门,陈生自然不想退缩。
他自己确实曾经在食堂提起过这件事,即使被牵扯进来,他也并不觉得吃了亏。
"那个混蛋,总有一天我要给他好看!居然到处传播我在钢厂尿床的闲话!"回到家中,刘中心有不甘,久久无法平静。
"他的眼睛怎么会如此尖锐!就连你洗衣他都能看见。"刘中情绪反复地喃喃自语。
猛然间他想到:“二位老弟过来。
会不会你们俩在外面嚼舌根子呢?”
刘中的怒火再次指向这对兄弟。
"二伯,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我们也没往外说!”刘广天大声申辩,满心冤屈。
"哼!你们如果干的,被我抓到非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不可!"威胁在心头,他语气不容分说。
经过仔细思索,陈生认为这事恐怕并非他们所为。
毕竟兄弟二人不会在轧钢厂散布此谣言,若真是他们传出,傻柱早就揭发了……
陈生恰好目睹傻柱准备拿砖头教训刘中,不禁摇头苦笑。
这许大茂果然手腕强硬,既能避其锋芒又能让矛头转向傻柱,实是用别人的刀子捅人心啊。
今夜之事也许更为激烈,由于刘光天手中可能只剩下苦豆了,拉肚子的麻烦远远胜过尿床的传闻。
"光福,今天晚饭记得少吃点。"刘光天在外悄声对刘光福叮嘱。
"为什么啊,哥,我好饿。"刘光福满眼困惑,不解为何如此。
"别多问,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喽。"刘光天没有直说原委,以防刘光福无意泄露消息。
"好吧,我少吃一半。"刘光福应声道。
"嗯嗯,做得对。"刘光天下意识地点点头,显然心中正有一盘算,最终一咬牙便下了狠心!
一般此时,陈生已进入休憩状态,但他决定今夜留个小意外,于是他坐在窗边默默观察动静。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刘海中家中灯火闪现。
陈生轻轻推开窗户聆听,见刘中衣着单薄急急奔出,忍不住失笑道:“太好笑了!”
刘光天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行事狠辣至极!
陈生笑得肚子发颤。
又过了几分钟,还不见刘海中归来,而那位二伯母也急急往厕所跑去了。
陈生还未尽兴,却发现刘光天竟也紧跟而出。
哎?
陈生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再一瞧—— ,这手段太狠毒了!
只见刘光天竟是为了促使刘海中腹泻,自己也吃下了苦豆。
随后不久,刘光福也匆匆跑出门外。
呵呵呵,哈哈哈……!
陈生动笑不已,估计刘光天才刚直接将苦豆磨成粉末,融入了他们的膳食里。
不然刘光福不可能无辜中枪!
此刻,这家人怕是一夜不得安宁了。
陈生感叹不已,刘光天你真行啊,事无巨细,绝不含糊!
“哟,组长刘海,你起这么早啊。"陈生刻意等到见到刘海开门才出门。"早呀,小陈。"刘中面色苍白,说话时甚至有点颤抖。
“组长这是怎么了?”陈生问道。
“小事,肚子有点不舒服而已。"刘海中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样子,其实内心波涛翻滚。
看着刘海边那步履蹒跚的身影,陈生暗自想到,根据刘光明的计划,刘海边目前的状态已无法再对他的两个兄弟施以暴力。
自这件事发生后,没人会忽视轧钢厂里的“大小便 组长”。
转眼肉联厂的工作快结束了,尽管过程中发现了不少问题,似乎并未引来过多关注。
如同当时的许多国有2.型企业,总会有些隐藏在表面下的内在矛盾和暗流。
无意中,陈生捕捉到了肉联厂肥厂长与王永涛的对话,他们讨论应该向上级汇报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