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回到芙宁娜带着自己心爱的茶杯离开沫芒宫
“泽渊这家伙,一回来就对我心爱的茶杯下手了,我的杯具啊,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高低得让那维莱特再让那家伙去梅洛彼得堡加班!”芙宁娜愤愤的说道,奶凶奶凶的面庞让人觉得格外可爱,不过沫芒宫出口的通道此时没有什么人,也就没人能看到芙宁娜这副可爱的表情了。
芙宁娜气鼓鼓的回到了属于水神的住所,内部的构件极为豪华,房间里的物品摆放的井井有序,能看的出来房间的主人很爱给它们整理,毕竟干净整洁看起来心情也会很美妙。
她将茶具放回了属于它们的位置,放回去之前还再三确认了杯具是否完好,她是否以后能它享受下午茶,得到功能完好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把它给放了回去,同时思考该带哪个不怎么重视的茶杯去沫芒宫呢?
她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发现每一个都好喜欢,好纠结,要是不带一套过去的话那以后的上班时间岂不是没有了下午茶可以享用了?这想想就觉得好窒息,枯燥无趣的工作,没有下午茶的调解她怎么能待得下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可是……
芙宁娜再次抬眼看着房间里被自己精心保护起来的茶具们,满眼的精致套装,一套一套都是她收集起来的,一个都不想拿去给泽渊的魔爪。
“啊啊啊,都怪泽渊这家伙,决定了,让那维莱特再让那家伙去梅洛彼得堡加班几个月!”芙宁娜把纠结的情绪转化到对泽渊的无奈,抛开这家伙喜欢捉弄自己不谈,其他时间还是挺正常的,还会买自己喜欢的小蛋糕。可是动了自己的茶具,不可原谅,哼,除非他给我买三…三十个小蛋糕,不然就免谈!
芙宁娜内心定下了结论,这次不能轻易的原谅他了,必须让他知道正义之国的水神大人可不是好惹的!不过,还是没想好到底该带那套茶具啊,好纠结,每一个都不舍得,难道真的要带那一套去了吗?
芙宁娜眼神放在了左边第三排第二列的粉色茶具上,做工精良,绘图构造鲜艳,芙宁娜咬咬牙。
“决定了,我就……出去再买一套!嗯,就这么办!”打定主意后芙宁娜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刚刚环绕着她的烦闷一扫而散,似乎也忘了要送泽渊去梅洛彼得堡的想法。
芙宁娜出门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斜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阳光下的枫丹城也别有一番风味,于是乎她出门就忘了自己出门的目的是什么了,她开始欣赏着风景,这些建筑和花草几百年来都这样,可是芙宁娜总能在其中发现新奇,毕竟每一分每一秒的景色都有着属于它自己的意义,没有人能将它们否认掉。
“水神大人。”
“水神大人。”
“……”路过的行人们都热情的向着她打着招呼,有美露辛,有特巡队成员,她们都对水神大人带着敬意。
“你们好。”芙宁娜笑着回应道。
不知不觉芙宁娜就走到了露景泉,她也没想过随便走走怎么就到这里了?看着露景泉不断喷涌的泉水源源不断,无休无止,芙宁娜的心境有丝丝的触动。
“水神大人,活的水神大人!”芙宁娜触动的片刻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小孩的身影,他正激动的叫着,拉着他父亲的手也送来了,一股劲的说着水神大人,很明显他十分激动。
“嗯?”芙宁娜还没有缓过神来,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是水神的事不是早就在枫丹传遍了吗?难道自己还是个什么很神秘的人吗?蒸汽鸟报不是三天两头想挖点我的事吗,这就算见不到本人也可以在报纸上看到吧?
“水神大人,水神大人。”小男孩还在欢呼着,似乎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咳咳,我知道你见到我本尊很激动,我允许你的欢呼与激动。”芙宁娜一下就进入了角色,还十分大度的让小男孩尽情欢呼。
“真是抱歉水神大人,小孩子不懂事叨扰到您了,不过我也很激动能在这里遇到您,您的每一场审判我都会去看,我和我的家人都很崇拜您……”小男孩身旁的父亲也开口道,中年的他也丝毫不影响对水神大人的崇拜,或者说整个枫丹的人都对水神有些近乎痴迷的崇拜。
“没事,身为正义国度的水神是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尽情欢呼我的到来吧,我的子民们。”芙宁娜对此并不反感,她甚至还高举双手做出欢呼的样子,带头调节气氛着,就这样不加掩饰的将水神大人来这里的消息全面播送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水神大人,是我们的水神大人啊,她也来这里了,没想到被我遇到了,真是荣幸……”
“是水神大人欸,真的是水神大人,他的每一场审判都好有意思,每次都充满了曲折翻转,有水神大人的审判是我最喜欢最感兴趣的,水神大人每次在上面反驳观点时的自信,和驳点被驳回时的无措总是那场判决最为精彩的地方。”
“水神大人?还是这么讨喜,我觉得要不就让那维莱特大人管理枫丹的权利,水神大人就做个吉祥物吧?哈哈哈。”
“……”一道道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来,他们发表着,欢呼着,喝彩着,场面一度很热闹,当然那些玩笑般的质疑确实是她所表现的,让人民铭记的,浮夸的神明……
欢呼持续了更久,久到太阳落山,久到夜色朦胧,久到独留她一人还在那里……
人潮褪去后,芙宁娜才稍稍收住了自己的笑容,看着热闹的露景泉变得冷清,变得独留一人。
“这个世界或许真的会反的吧,最黑暗的最明亮,最热闹的最孤单。”芙宁娜坐在露景泉上,手掌轻轻摸着,眼前的热闹在不经意间变得冷清孤独。她的手掌轻轻接住了溢出的水流,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连骄阳也没有将它染上些许的温暖。
“好孤独……好漫长……还要多久……?”接住泉水的手掌覆在胸口诉说着,压抑在身体里某种情绪短暂性的爆发了出来,而她也只敢小声的对着空无一人的露景泉诉说着。
泽渊则是站在不远处房梁上,默默的看着,倾听着,等待着她将情绪发泄着。
“水神大人,您到底藏了些怎样的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泽渊喃喃道,他们的水神应是自信张扬的,为何又会在夜晚再次诉说着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