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睿邀请林燕子和高卫国到他新房里吃入伙饭。高卫国从珠市过来，欧梓城也从惠市过来，林贱娣跟吕经理请了假，一群人在郑睿新家里吃吃喝喝到深夜。
欧梓城和高卫国喝得有些醉意，林贱娣带他去外面酒店开房。林燕子拖着脚步不稳的高卫国回到出租房。
“呜呜呜呜呜”高卫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高卫国回到出租屋就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林燕子把他手机放到床头桌子上。
一条信息闯进她的视线，“睡了吗？我马上直播了。”
林燕子一开始没在意。她洗完澡后躺在高卫国身边刷手机。刚才信息里“直播”两字让她产生了疑虑。
她拿过高卫国的手机，密码她知道，高卫国告诉过她。发信息的人是个女生头像，穿着志愿者的黄马甲。
她点进高卫国的抖音，打开他关注的人，有她，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其中有一个在直播。
林燕子点进直播去看，那人直播间里没几个人，她坐在那里时不时说几句话，像在自言自语。
很无聊，林燕子准备退出，但她有个意外发现——高卫国打赏了这个主播。
高卫国充了值，给这个人打赏了，而从来没有打赏过她林燕子。她一直以来以为高卫国是嫌打赏充值麻烦才没打赏她的，因为他之前抱怨过充值转成抖币麻烦。
没想到他嫌麻烦只是针对她。不是不打赏，而是不打赏她而已。
林燕子觉得有点心寒。她把手机放下，准备等高卫国睡醒后再问她。
第二天林燕子一早去上班，高卫国还没有醒，晚上回到出租屋，他人已经走了。他发信息给她“我走了”是在林燕子回来前十分钟。林燕子在路上走路没看到。
“你怎么这么快走了，我刚回来！”林燕子发个信息过去。
高卫国电话打了过来，“我怕晚了没车子，所以就回去了！”
“你头不疼了吧？”
“不痛了，我中午煮了点面条，剩下的放了桌子上了，你快把它吃了吧，免得放馊了。”
“好”
“我在坐车，回去给你电话。”
“好”林燕子扣完电话，把桌子上的碗端起，把面条倒进垃圾桶，把碗洗了。
林燕子照例整理自己的账号，求媒的粉丝留了言，她一一记录下来。跟还在线的粉丝聊了一下天。
不过也有几个无聊的男粉丝跟她发了些露骨的话，“能给我介绍波大一点的美妹吗？我喜欢这类型的。”
“没有”林燕子觉得对方猥琐，一口回绝。
“有正点的妹子吗？结过婚生过孩子的更好。”
“你口味好独特啊！”
“生过孩子的更有味道。”
“去死！”林燕子对这个心术不正的人骂道。
“你干嘛骂人，你干的不就是拉皮条吗？还自命清高……”
“滚”林燕子一把拉黑他。
之后林燕子就下了线，这些人把她气死了。她的粉丝大都是正经人，但总有几个渣子。
可能是到了，高卫国打来了电话。
“燕子，面条你吃吗？”
“吃了”林燕子瞥了瞥垃圾桶里的面条，睁着眼睛瞎说道。
“问你一下，你都是怎么增加粉丝的呢？”高卫国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