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摘自《庄子外篇知被游》
译:
“人生于天地之间,就像白色骏马在缝隙前飞快的越过,很快就过完一生。”
张行正拿开他的手,嘿嘿一笑道:“你这是干嘛,喜欢听韦夫子讲学,进去不就行了吗?”
杨宇趴在那里,脸红通通的,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怕打扰韦夫子讲课吗?”
张行正忍不住啧啧一笑:“你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杨宇连忙去捂张行正的嘴,着急地小声道:“别闹了,被发现就不好了。”张行正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大声喊起来:“韦夫子,杨记郎找你了。”他这一喊,把杨宇整的脸色通红。
夫子听到声音,有些意外:“杨记郎?”
她好奇地看向学塾的门口。
杨宇瞪了一眼张行正,轻声道:“行正,你这不厚道啊。”
张行正捂着嘴偷笑。
说完就杨宇快步向院外跑去,刚准备跑出门,却被夫子喊住了:“有什么事吗?杨记郎。”
韦夫子见到张行正,说道:“张大哥也来了啊。”
张行正双手抱肩,说道:“韦夫子好。”
女夫子名为韦玉清,郡城调来的教先生。
杨宇转身,红着脸挠着头看着夫子,支支吾吾地说道:“玉清啊,真的打扰你讲学了,其实没什么事。”
韦玉清嫣然一笑,说道:“记郎都找我了,一定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和我说就是。”
张行正看着杨宇,嘿嘿一笑,道:“记郎看上夫子你了。“
杨宇闻言,脸色瞬间通红,他立马捂住张行正的嘴,焦急道:“别胡说。”
韦夫子红着脸不言语,她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脚尖,胸膛在轻轻起伏。
杨宇领着张行正便快步向院外跑去,领走前说了一句:“没什么事,韦夫子,打扰你讲学了。”
他的声音有些粗重,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张行正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他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
韦玉清嫣然一笑。
张行正跟在杨宇的身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杨记郎,你害羞了?”张行正大笑道。
杨宇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快步走着。
他的心中乱糟糟的,仿佛一团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杨记郎,你喜欢韦夫子吗?”张行正又问道。
杨宇瞪了一眼张行正,说道:“你看你干的好事,这让韦夫子怎么想。”
张行正说道:“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杨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目光有些闪烁。
良久,他终于开口了:“我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就像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朵,心里会感到无比的愉悦。”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这种喜欢应该是默默的,不应该说出来。”
张行正闻言,嘿嘿一笑道:“那你就放在心里好了。”
杨宇轻声道:“嗯,我会的。”
他抬起头,看向远方。
对视的闪躲,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控制不住的自卑,人群中一眼就能锁定某人,小心翼翼的对视的开心,所爱知人有所爱之人的窒息。
相遇的故意的擦肩而过,装作不在意的表情,按耐不住的心跳。
什么狗屁“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我偏偏要“心若有所向往何惧道阻且长”。
张行正拍了拍杨宇的肩膀,说道:“我领你见一个人。”杨宇疑惑道:“见谁。”张行正嘿嘿一笑道:“一个熟人。”
“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