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伤害这个女子,但他也知道,如果不制服她,她可能会一直纠缠下去。
王清清见一刀未中,立即变招,刀法变得更加凌厉。
朱顺心中一叹,他不再留手,身形如风,瞬间欺身而近。
横刀柄瞬间缠住她腰肢,他将横刀瞬间甩出插到了不远处的地面。
他拿着松弛的锁链,环绕王清清。
就在一瞬间,他用横刀柄上的锁链,竟瞬间缠住王清清。
王清清穿着那袭红衣,如同蔷薇,绽放出无尽的生命力,被朱顺牢牢锁住。
锁链紧紧缠住他那纤细的腰肢,和她那高耸酥胸;她是双手背后也被锁住,她的修长笔直的长腿也被紧紧锁住,构成一幅诱惑的画面,让人把持不住。
仅仅一瞬间,朱顺就完全将王清清制服。
王清清挣扎不宜,但是锁链越挣扎越紧,她骂道:“放开我!放开我!”
朱顺将横刀瞬间插进厚雪地中,低头作揖,说道:“得罪了王姑娘。”
朱顺双手背后,说道:“人生就和下棋一样,一步错,步步错,不同的是,他没有机会重来,一旦失去的就永远回不来。”
朱顺又道:“冯至名就是这样,只是他明知是错误的,偏偏要做,从贪污,到冤假错案,他那步都是错的。如果他好好做官,没有别的心思,我想他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冯县令,而不是现在人人喊打的冯至名。”
不远处的青松林传来缓缓的掌声;
“啪”
“啪啪啪”
朱顺扭头看去,只见三个身影缓缓从林间走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身材修长,身穿墨绿色长衫,相貌英俊,他束发别簪,簪子竟是翠绿翡翠的,上面刻着几颗玉竹,腰间斜插着一根玉笛。
他有些怪,怪在寒冬敞着胸膛。
他的嘴角含着一根细长松枝,他的步伐可以看出来,有些吊儿郎当。
他身材线条勾勒非常清晰,腰间别着剑,剑鞘剑柄竟然都是翡翠的,应该是个富家公子。
王清清眼神妩媚的看着那男子,说道:“玉郎啊,帮姐姐松绑,好好教训一下朱捕头。”
男子看了一眼王清清,说道:“清清姐,别这样看我,他这样花式的缠你,你再这样看我,我真把持不住啊。”
王清清眨着眸子,诱惑看着那男子,说道:“如今你姐夫已经被关了,你把持不住也没关系,如果玉郎喜欢,其实姐姐完全可以陪你。”
男子颤了一下,说道:“姐,别这样,我害怕,你先委屈一会,我和朱捕头聊一会再说。”
朱顺就这样静静看着二人,也不言语。
那男子开口了,说道:“不亏是大名鼎鼎的朱捕头,说的道理也不比名气小。”
朱顺见这男子如此奇怪,寒冬之中敞着胸膛,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他抱拳道:“公子过奖了,在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将嘴角的松枝取下,他说道:“在下赵玉郎,不知朱捕头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朱顺仔细回想了一下,本身自己就对江湖之上的事不是很上心,他摇了摇头,说道:“未曾听过。”
赵玉郎有些尴尬,笑道:“想必朱捕头应该听过江湖上的‘武林谱’在下正是武林谱排行第十三的‘翡翠玉郎’赵玉郎。”
朱顺更加疑惑了,他这四年闯荡江湖倒也听过‘武林谱’但是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华安边境打寇鬼,他真的没有了解过。
赵玉郎看着朱顺懵的表情,强装镇定,如果换做江湖混过的,听到他的大名,绝对得对他尊敬作揖。
但朱顺这个样子让他很难相信,朱顺是在江湖上混过得。
朱顺看了看赵玉郎身后的两人,左边一人一身黑衣,披头散发,右脸颊戴着一个乌黑面具,眼神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他双手抱臂,他的武器是把苗刀,佩刀方法比较随意,他后背缠着麻绳随后插在后背,他的腰间有一个黑灰酒葫芦,他冷冷看着朱顺,目光之中满是警惕。
另一个人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汉子,那汉子穿着一身灰衣,一直笑嘻嘻看着朱顺,那个笑容倒是一点杀意都没有,笑的很慈祥。
他腰间插着两把短刀,腰间也有一个酒葫芦但是只是平常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