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之前的县令叫什么?叫啥冯至名吧?好像犯事了进去了。”
“我还听说,好像涉及太多案子了,好像就是一个叫朱顺的捕头帮忙平息的。”
“该不会真是他吧!”
百姓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年轻的县令。
朱顺喊道:“百姓们,我已经了解过矿山欠薪之事!我这次前来就是帮你们讨到欠薪的!所以,大家不要怕!”
朱顺的话音刚落,街道两侧便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一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走上前来,泪水夺眶而出,颤声说:“朱大人,您若真能为我们讨回公道,我们这些人便是对您千恩万谢也不为过!”
朱顺郑重地点头,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今日我朱顺在此立誓,不解决矿山欠薪一事,不帮百姓讨回公道,我朱顺便不配做这县令!”
人群再次沸腾,掌声雷动。
“哪怕我们不归一县管辖,但是没想到朱大人依旧肯大老远来此处帮助我们。”
“您真是青天老爷啊!”
朱顺的话如同一股春风,吹散了百姓心中的阴霾。
一位年长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人群,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
他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大声喊道:“朱大人,我们信你!你若能为我们讨回公道,我们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随着老者的号召,周围的百姓纷纷响应,他们手持农具,肩并肩,心连心。
他们纷纷涌向一处气派的宅邸,那是矿山主谭树的府邸。
宅邸内,熟睡的午休的谭树被门外的喧嚣声给吵醒。
谭树揉了揉眼睛,骂道:“他奶奶的谁打扰本大爷休息啊。”
说完,谭树便起身打开大门。
大门开,谭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只见门外百姓将他宅邸围得水泄不通。
谭树面色一变,急忙向众人询问缘由。
百姓手持农具,毅然站在了宅邸的门前。
“还钱!”为首的一名男子,嗓音粗犷。
“请将您欠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不公不义的控诉。
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
谭树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若不是我开垦矿山,给你们这些普通人提供活计,你们恐怕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如今,你们却像农夫与蛇的故事里那样,反过来咬我一口?”
他轻蔑地摇了摇头,讥讽道:“我本来还打算,在心情好的时候,给你们发放应得的报酬。但你们却如此不知好歹,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你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要知道,县令可是我那小舅子,他都得对我唯命是从。现在,你们已经彻底激怒了我,所以,你们就别指望能从我这里拿到一分一毫的报酬了!”
话音落下,谭树一摆手,十个带刀衙役纷纷拿刀守着宅邸门口,谭树转身,决绝地关上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将百姓们,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那位身居前排,领头的衙役,声音低沉,犹如冰刀划破空气,刺入人心:“尔等庶民,休要再向前一步,靠近这宅邸的门槛!倘若你们真的不惧生死,不妨上前来一试身手,看看我手中的这把刀,是否会因此而有半分的迟疑!”
他的眼神锐利,警告众人。
手中的钢刀闪着寒光,似乎在告诫那些跃跃欲试的百姓,它的锋利与无情。
面对威慑,百姓们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百姓们都看向朱顺,朱顺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