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也不指望你能信我,但愿你处事公道便是最好的!”
她也有自知之明,早些说明白,避免误会的发生。
在凌家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想安生度过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墨寒扑捉到凤锦眸中的那丝失落,张口就想要解释,却被凤锦直接打断。
“行了,不必说了,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
凤锦起身往门口走出,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是补血益气安神的药,你吃了,早些睡吧。”
将药放下,凤锦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凌墨寒起身拿起药瓶,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凤俯大厅内,凤元平脸色铁青,冰冷的视线望向跪在堂下的孙氏母女身上。
“我如何告诫你的,这段时间不许要谨言慎行,多年的筹谋就被你毁于一旦,凌府宴席之上皆是皇亲贵胄,出了这等丑事,你还能嫁入皇家!”
凤元平恨铁不成钢,凤锦那个忤逆的是指望不上了,原本想着凤若烟是个懂事的,一向名声在外,谁知,竟也是个不争气的。
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他的脸面都被她丢
尽了。
“从父亲怜悯,女儿毕生所愿便是登上皇后的凤座,不能功亏一篑,父亲!”
凤若烟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珠,还真是我见尤怜。
“老爷,此事也不能怪烟儿,烟儿说是有人推她下去的,老爷依我看肯定是凤锦那个丫头,因为克扣她聘礼一事怀恨在心,这才陷害烟儿!”
‘砰!’
白瓷茶杯在孙氏的脚下碎成一片。
“混账!还敢提聘礼一事,普通农户家也不会做出扣押女儿聘礼一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将凌府的聘礼全给烟儿当嫁妆!”
“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还让凤锦那个丫头当面说事,你们母女真是丢人现眼!”
凤元平满腔怒火,直觉一股血液直冲头顶,顿时头晕目眩。
瘫坐在椅子上,平静了片刻,凤元平才感觉好受些。
“老爷,那烟儿和三皇子的婚事?”孙氏试探的问道。
“这件事,就别想了,三皇子是皇后唯一嫡子,皇后是不会允许满身非议的人嫁给三皇子,况且皇后本就属意母家侄女为三皇子妃。”
“老爷,这婚事总不能就算了,那烟儿……”
凤元平叹了口气:“我会尽量周旋,能得侧妃之位,便是大幸。”
看了眼大失所望的母子二人,凤元平摇头叹息。
如今,再怎么后悔都晚了。
“母亲,你去求求父亲,再想想办法,我是丞相嫡女怎么可以为妾那!”
妾乃贱籍,妾通买卖,即便是侧妃之位,也是妾,她就要永远都低人一等,如此屈辱,她怎么受的了。
孙氏也慌了,极力克制着情绪:“烟儿,别急,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