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所以,只有我会这样对你。”
可是,季宴礼还在这里啊。
简直是把她的脸皮撕掉,放在地上踩。
她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哀求。
“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每次……”
“你都让我恨你干嘛?!”
“我……”
他的理智早已经被淹没,只是恶狠狠勒令她闭嘴。
“安静一点!”
“我就是想让他看看,你到底是谁的!”
“你只能是我的!”
“不要想着其他男人……”
“不然……”
没有不然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啧啧……”
“宁宁啊。”
“你很快就会忘记这个事情的。”
“我就说,你为什么……”
最后,一切结束时,她早就晕了,季宴礼也被拉下去了。
他一个人靠坐在床头抽烟,一想到刚刚那样的事情,他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恨不得把她掐死……
呵呵,明明都忘记了,现在又想起来了。
季宴礼还真是一个定时炸弹啊。
应该拉去非洲挖煤。
“……”
“……”
这个事情以后,沈佑宁又连续高烧了好几天,整个人都是虚的,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明明已经忘记了。
但,她每天最多的时间就是看着窗外发呆,外面银装素裹的。
她没什么时间陪娘娘,孟宴辞最近心情好像不好,每天板着一张脸。
谁让他不高兴了?
她想安慰他,可身上好疼啊……
而且,莫名其妙地怕他,看到他,会瑟缩。
今天,他又端了一盘蛋挞进来。
他的心情也明显变好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她呆愣愣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诚实地摇了摇头。
“难受……”
像是被人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