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柱台我说,您做得到吗?”
“吴公子既然是我芙国恩人,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但愿如此。不过现下,我没有什么需要柱台兑现。”
柱台与芙王相视一眼,“那便等吴公子想起时,便找我们兑现。”
宴会举行一半过后,太子芙均从正霖赶往千机。
“太子到。”
“父王,王叔。”
芙均身着戎衣,从千里外的正霖城赶到京城。“均儿,你看这是谁。”
“四,四皇叔!”
“均儿。”
黄少泉第一次遭受这等暴击,除了自己的爹是王爷外,现在眼前又看到了太子堂兄。“赵淇华,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
“我有些接受不住。妈呀,头痛。”
“等下可能还有让你接受不了的事。”
“……”
太子芙均扫了个堂,见到白风,“没想到陈铖怜世子当真说道做到。”
“陈铖怜世子?均儿,你说的可是吴枫公子?”
“吴枫?吴枫不是坐在那边吗!”
“……”
除了芙瑟和芙坂,芙王与柱台两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吴枫公子到底是谁?”
柱台可是一直挂念着这个欣天城难民的那个大恩人,现在又是整个芙国的大恩人。
芙均也是听得怪怪得,“难道你不是怜世子?你是吴枫?那你是谁?”
陈铖怜双手作揖,“回太子殿下,陈铖怜是在下,这位是兄长,陈铖独。”
“……”
“那你是吴枫?”
白风点头。
“那日的陈铖独又是谁,好像不在这儿。”
“是我一个伙计罢了。”
伙计?啊?芙均现在好像一个脑子也不太够用了。
芙瑟与芙坂见白风不愿透露身份,就憋着笑,当作不知道。“哦哦,原来如此。”
白风用了膳,提前请了辞,“芙王,柱台,能否让在下去看一看勾访琴的牢房。”
提起这个人,柱台就生气。
淇华在后面看着白风,他何时才能与她一样。
吴枫是芙国恩人,想去哪里柱台能说一个不字?
由人带路去了天牢,白风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勾访琴的手脚都被绑上铁链,她的戎装未卸,那一骨傲气还犹存。“你来了!”
“在等我?”
“就你一人?”
“是。”
勾访琴坐在内牢里,白风在她面前,也坐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
“我倒想问你,你背后的人是谁?”
“……”
坐在牢中,也不见勾访琴的心态有何问题,白风倒是好奇她这一身的傲气是怎么来的,“访琴公主,你觉得就以你现在取良国的能力,能吞并整个芙国与陈国?除非你背后是有人,我尚且能把陈辽两国给排除。”
“对了,我倒还忘了,你不仅在陈国,辽国耶律青待你不错。那陈国的帝,难道与你……”
“访琴公主不如猜猜。”
“与你这个年纪相仿的陈国人,倒也是不多,但是能与辽国关系特殊。你是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