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突袭了徐水的兵营,抢到了一把崭新的八一杠自动步枪,完事后,他快速的钻进了玉米地里,一路狂奔,来到了一条铁路边上,这里有个废弃的破砖厂,这些都是他提前设计好的路线。
在这里,他挖了几个坑,把这两把枪给包裹好,然后,白宝山把子弹分开埋了起来。
最后,就把身上的绿军服和胶鞋换掉,找了个地方藏好,等着天亮跑人。
军营那边什么情况呢?
师高炮团肯定报警,然后全副武装开始追捕了,很可惜,虽然出来的人不少,但是却没有人来搜查这个区域。
早上8点,白宝山从从容容的离开土路,大摇大摆的走到公路上,上了一辆回北京的客车,没走多远就被拦下来检查了,这时候,白宝山一点也不害怕,你们就查呗,反正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警察说实话也没办法,你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带回去,就这样白宝山顺利的过关了。
回到北京的家里,而且他特别狡猾,枪不着急去拿,最少要等一个月之后,再过去拿着宝贝枪。
反正警察也不可能天天都这么查的,我先休息休息再说。
后面的日子,他白天帮着谢玉敏进货,到了晚上俩人吃饭,看电视,睡觉,小日子过得非常的悠闲。
警察这边通过对现场留下的物证痕迹的分析,确定在北京连坐四起案子的凶手,罪犯又跑到河北来了。
一个星期之后,这天晚上,白宝山和谢玉敏吃完饭,出去遛弯,谢玉敏就和他说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她说都说现在的人,只认钱不认感情。
其实也不是,我小时候有个姐姐是抱养过来的,后来得病死了。按道理说,这都不是亲生的,可是我姐夫每年春节,都会带着孩子回来看看,还给我爸妈拿不少东西,说实话我姐夫这个人真的挺讲究的。
白宝山听完之后,什么反应呢?
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姐夫是干啥工作的,肯定不是个大老板。
谢玉敏说了,你讲的没错,我姐夫就是个普通人,在我们当地的一个兵工厂上班。
我靠,白宝山一听,兵工厂这三个字,立马就有想法了,兵工厂上班肯定能接触到手枪,有机会得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搞一把来,但是他当时没有明说。
两天以后,俩人闲聊的时候,白宝山突然就问谢玉敏了,那我想弄一把手枪,你姐夫能帮忙搞定吗?
谢玉敏听了一愣啊,你要这玩意干啥?
白宝山说,我手里有不少子弹,没枪不是浪费了。
谢玉敏听了不以为然,说了句弄不着。
白宝山听了有点不太高兴,他弄不着,说不定能找到偷卖或者倒卖的人,咱出钱买一把也行。
谢玉敏听了之后就说了,我好像听说有人干这个生意,但是我没买过,具体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白宝山立马决定了。
白宝山对她说:“没事,这几天咱们就回你老家看看去。”
哎呦,我的天,谢玉敏一听吓坏了,她不是害怕买枪的事,主要是她没说自己没离婚,家里还有个老公,这要是回去了,这俩哥们怎么处呢?白宝山该叫他老公大哥,还是前辈呀?
不行,不行!这事坚决不能同意,可是又没有办法,这一晚上给她愁的,不知道怎么向白宝山说没离婚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白宝山就在那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出门买票了。
谢玉敏一看没办法了,开始坐在地上嗷嗷大哭,她这一哭弄得白宝山有点懵逼了。
啥情况啊?不就去趟你家吗?你也不至于激动成这个样。
谢玉敏一听哭的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宝山啊,我跟你说实话,我骗了你,其实我没有离婚,都是我不好,我没脸和你说这事。
白宝山听了之后,直接说了句,没离就没离呗,这有什么,找个时间离了不就行了。
谢玉敏一听,这话高兴坏了,立马就不哭了,起身站起来,摸了摸眼泪。
谢玉敏对他说:“哈哈,宝山有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