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郎君摆动蛇尾,使得湖水倒卷袭向岸上。
明夷、素鹤连招相挡,槐尹随后提到劈空斩下,登时剧烈的撞击使得山谷地摇天动。
浥轻尘见状,忙甩水袖把呆呆傻傻的碎玉卷上岸。
那血郎君一看,岂能依他们?
两颗獠牙顿作弯刀,呼啸攻向浥轻尘、碎玉人。
同时,水中催出一条比其自身还要粗好几倍的水蟒。
素鹤忙与明夷牵住水蟒,槐尹提刀助浥轻尘解危。
“带她走。”浥轻尘把人甩到槐尹怀里,翻手掣出四象琵琶。
指尖轻波,音浪如波,旋即扣住两枚弯刀。
血郎君大怒,再有一尺,即可将二人都斩杀。
浥轻尘翻手挑动,音浪如长鞭,扣住弯刀缚住,又催清音,弦弦扣杀,暗劲袭水蟒。
“可恶。”血郎君怒不可遏,登时先把无泪沉了水。
化做人身,双足蹬水,跃上水蟒脑袋。
足下真元灌入水蟒,三人夹击顿时不能伤其分毫。
槐尹抱着碎玉人,一咬牙还是决定先将她送下山。
这丫头的情况不容乐观,气息不知何故竟越来越弱。
再等下去,他怕真的会出事。
另一边,不风和栖圣君见到碎玉人的状况也是吃惊不小。观其内,无伤。观其外,只是磨破皮。
怎么看,也不该至如此。
而且连栖圣君和不风同时灌入真元调取其命息时,竟隐隐有拉扯不住之感。
登时,两人皆心底色变。
槐尹一旁看得焦心,踱来踱去的步伐猛的停住,对两人拱手道:“劳两位受累,小子去去就回。”
“你去哪里?”不风喝到。
“找素鹤,上次少楼主命在旦夕,是他以丹药保住其息。我这就找他讨药,请。”说罢,人已无踪。
不风看着碎玉人,登时开始担心起无泪。
虽然栖圣君说这是孩子的际遇,造化难得,但得他自己去磨。
可为人父的,哪里真能不担心?
栖圣君安抚道:“放心,我虽然看那小子不顺眼。
但几人之中,尤以他为最。”
又道:“没听槐小子说什么吗?那小子身上有好东西,真有点事,也慌不了。”
“但愿……”无泪,唉。
槐尹赶到湖边,双方斗的已趋白热。他也清楚高手决斗,性命只在旦夕。
然碎玉人那边等不起,一番争斗在心在翻腾过后,大喊道:“兄弟。”
素鹤闻言,骤然分心,索性他反应快,瞬提悯殊格挡胸前。
又有明夷从旁担着,堪堪挡住忽来逼杀。
肃眉微沉,同明夷、浥轻尘道:“小心,我去去便回。”
“小心。”浥轻尘叮嘱道。
“嗯。”
霎时,两人联手攻上,素鹤随后急退至岸边,道:“出了什么事?”
“玉人不行了,你上次给少楼主保命的丹药还有吗?”若有的选择,其实他不想如此做。
此时把素鹤叫来,等同于让其他人陷危。可她,不只是碎玉人。还是,他的二小姐……
素鹤翻掌托出一只瓷瓶:“拿去吧。”
槐尹握着小瓶,手心猛然攥紧:“多谢!”
说罢,匆忙下山。
而素鹤甫回头,即是瞳孔紧缩。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