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喝点花酒不是很正常嘛……”
“你说什么?”菰勒勒睁圆了双眼,俏脸唰的一片通红。
“不……不……你,哎呀,不是啦,我是想说我那天晚上就喝了点酒,什么都没做。
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说罢,百里乐人举起手就要发誓。
却也牵动背后的伤势,疼得龇牙咧嘴。
菰晚风被这小儿女的情事吵得脑仁疼,挥手道:“行了行了,你脸色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到底什么情况?”
百里乐人看菰晚风似有不悦,顿时吞着口水干巴巴的道:“没、没事,就是这两天把我爹气着,给他打的。
还有那天,我就是和箕鴀、裴无济、陆秉生几个出去喝点小酒,打算听个曲儿。
只是后来我们哥几个,闹、闹掰了,我和箕鴀打了起来,把鳞锦儿的东西打坏了。
然后,鳞锦儿便让人上百里府讨要当日被砸的银钱。
我嫌她麻烦,索性用银子砸出去了。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不信,此事可以问裴无济、箕鴀他们。”
说罢,偷眼瞧了父女二人的反应。他自是不能明说,因令牌之事被亲爹借鳞锦儿作题,一并发难。
“是这样吗?”菰晚风似有疑惑,再问。
“真的,真的,我保证。”百里乐人点头如捣蒜,一双眼睛巴巴偷瞄着菰勒勒的反应。
菰晚风听完,拍着菰勒勒的手,把人拉到身前:“既然乐人不是有心的,那此事便算了吧。
闹开了,影响多不好。”
菰勒勒看着自家老爹,您刚还说他不是良人来着。
菰晚风只作没看见,此一时此一时,能一样吗?
百里乐人见状,连忙拱手讨好道:“勒勒,你就相信我这一回好不好?”
“……”菰勒勒撇撇嘴,不想说话。
但百里乐人的态度,还是很大程度取悦了她,顿时态度松软了不少。
半晌,才绞着十指道:“那好吧,看在你诚心道歉的份上,这回……这回我就原谅你。”
老实说,她还是很享受对百里乐人呼来喝去的感觉的。堂堂百里家的少主,她让怎样就怎样。
虽然不是司幽里的本家,但依旧足够她成为世人眼中称羡的女子。这,就够了。
百里乐人闻言,顿时乐开了花:“勒勒……”
菰晚风看了看两人:“好了,事情说开便好。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
现在的年轻人啊……”
“爹。”菰勒勒一听,霎时脸上红云绯绯。
丁繆自出了菰家,便往王城外的别院赶。
站在门口看着牌匾上的禧园待了片刻,才抬手敲门。
来开门的是个婆子,负责照顾二小姐起居的。
婆子道:“见过丁大人。”
“二小姐可在,主人命我过来看看你们可有什么短缺的。”
“回丁大人,二小姐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
“嗯?什么时候的事,可知二小姐去了哪里?”丁繆一惊,心头腾起团团疑云。
这二小姐虽不是主人亲生,却也奉为掌上明珠。此时不在,是听到了什么吗?
“大概两三日前,二小姐说要出去走走,让我等不要跟随。
我等不是小姐敌手,更不敢忤逆。”
“那你们为何没有上报,此等大事,瞒而不报,二小姐倘若有个意外,你们担待的起吗?”丁繆听完,怒上眉山。
那婆子立马跪下,战战兢兢道:“我等皆被小姐施了定身术,直到今日午间才解开,未及向家主回报。
求丁大人,代为通融。”
“你们,唉……”丁繆看了婆子两眼,转身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