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望着近在咫尺的佳人侧脸,想了想又道:
“还在生气呀?上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你差点被官差发现,我也是在帮你,谁能想到你半点不配合……”
骆凝衣襟下鼓囊囊的小西瓜稍有起伏,平淡道:
“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若怪你,早把你阉了。”
虽然是逢场作戏,但说的都是真话。
夜惊堂笑了下,想闭上眼睛装睡,暗暗注意外面动静。
没过多久,远处响起鸟叫声:
“咕~咕……”
猫头鹰的叫声,在夜晚极为常见,并不出奇,夜惊堂却是心中头一震,听懂了鸟鸟的暗号——外面有可疑人影。
他没想到鱼儿这么快就能上钩,转眼望向了身侧的骆凝。
骆凝也听出是鸟鸟的声音,为了不打草惊蛇,翻过身来,和夜惊堂对视,做口型道:
“怎么办?”
夜惊堂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动静,因为没找到来人的方位,眼神示意不要打草惊蛇,然后用夫妻俩拉家常的口气,柔声道:
“我怎么觉得你还在生气?”
骆凝神色严肃,倾听窗外的风吹草动,嘴上配合回应:
“我哪儿生你气了?”
“睡这么远,不是生气是什么?”
?!
你这小贼!
骆凝眸子一瞪,眼神儿似是要吃人。
窗外确实有若有若无的异动,似乎有人在房顶上倾听,但分不清具体位置。
骆凝万分恼火,但终还是以大局为重,往前凑了些,和夜惊堂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彼此面对面不过两拳距离,她抬起纤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示意夜惊堂别玩火。
夜惊堂表示知道了,眼睛注意着窗户,抬手搂向骆凝。
?!
骆凝见夜惊堂得寸进尺,连忙后仰躲闪,瞪着夜惊堂,眼神意思估摸是——小贼,你活腻了是吧?
夜惊堂动作一顿,继而上前凑到骆凝耳边,声若蚊呐的咆哮:
“我能说啥?我又不能亲你,总不能躺着干瞪眼吧?”
炽热鼻息吹拂耳垂和脖颈,骆凝一个激灵,眼神躲闪。
但两个人面对面没半点动静,确实会让人起疑,她暗暗咬牙,示意床头,让夜惊堂晃床铺。
“前戏都没有,直接开始晃?”
前戏?
骆凝似懂非懂,怕拖太久被来人察觉异样,心中一横,干脆用手捂住了夜惊堂的嘴,把他摁在枕头上,然后凑过前,亲住了自己手背。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