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转眼就啊的惨叫……噗……太可乐了。
素鹤感受到好友的目光,遂把信推给他:“喏,你看了便知。”
是吗?神神秘秘的,拂清风拿起信纸一观,通篇四字。
有些诧异的道:“绿柳扬风?”
“是。”
“确定可信吗?不怕递出来的是个诱饵,专等你咬钩。”有消息递出是好事,只是你确定这里面有几分可信?
拂清风看完,然后把信推了回去。
“有钩咬,也需先撒饵。饵料不美味,鱼儿怎么咬钩?”素鹤知他的意思,将信袖起,而后淡然道。
槐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干脆抱着杯子靠向一旁,慢慢喝,慢慢品……
与此同时,前往妖境的丁繆总算回到欲海天。
手里拿着刚截获的木鸟,大步向内院深处走去。刚到拐角处,差点与一名妙龄女子撞个满怀。
“见过大小姐。”趁着女子还没回神,巧妙的将木鸟袖入袋中。
女子怒骂:“愣着做什么?谁要你行礼了,还不赶紧扶我一把。”嘁,木头人一个。
看自己崴脚坐地上了,也不知过来扶一扶?父亲的人怎么一个二个都是呆的,也就那个槐尹稍稍有趣些。
丁繆装作不知她的碎碎念,只依着她的话,木手木脚的把人拉起。
人没站稳,他就赶紧把手松了。
气的女子杏眼溜圆,指着他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父亲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就好。”
说罢,一瘸一拐的离开。
“恭送大小姐。”丁繆看了眼,等她走远了,才进去。
“回来了,有什么收获?”中年人坐在石桌旁,一下一下逗着笼中的雀子。
不过不是上次那只,而是一只新的。
看上去娇小可爱,活泼玲珑,时不时的顺着翎羽,再脆脆的叫着。
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单纯的赤子。
丁繆上前见礼,:“回禀主人,属下此去妖境,以礼贿赂了他们的妖司——水珠玑。
从而自他手中借到妖境的造名册一观,虽时刻不长,但属下查到妖境有两人名字以被抹去。
但依稀还能从残存中,得出些记载。”
“说来听听。”
“属下发现,其中一人,乃是喜食茶汤的小妖,本无为仙的可能,后来造化来临,晋为妖仙。
于半年前离开妖境,后下落不明。”
“还有呢?”中年人吹着口哨,哄的笼中的雀子上窜下跳。
啾啾之声,好生悦耳。
丁繆默了片刻,接着道:“另一人,出自妖境永罪台。本是待罪之身,后来不知何故失踪了。
只是,失踪的时间,也是半年前。”
“嗯,还真是巧。”一者无足轻重,一者永罪之身,恰好都在同一时间不见。
“是,另外,槐尹也有消息传回。”丁繆偷看了一眼中年人的反应,见他不怒,一颗心才缓缓落到肚子里。
“呈上来。”
“遵命。”丁缪自袖袋中取出木鸟,双手捧到中年人面前。
待其接过,小心的退到三尺之外。
良久,中年人看完后,将信纸焚毁。
“主人,槐尹屡次负伤,是否要命人将他换回来,以免耽误大计实施。”
“不用,这样挺好的。”
“可……若百里素鹤下次再有危险,以他之能为倘若护不住,岂不是反误事?”从这几次任务看,他也是好几次撘上性命。
兄弟一场,若可以,丁繆还是想将他换回来。
中年人盯着丁繆看了片刻,仍是和悦依旧,语调平缓却无温暖:“共患难,有时候最是能看清一个人。
好或坏,生死关头,一试便知。
且他正好可以由暗化明,光明正大的接近百里素鹤。
这与我们而言,是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