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萧丽华病了后萧思成就像皇帝请旨入宫探望,皇帝甚是爽快的应了。
得知哥哥在外求见萧丽华忙让甘露取了镜子过来,她不希望太憔悴,这样哥哥看了会心疼会担心。
看到镜中自己的面色不算特别糟糕以后萧丽华才让萧驸马入殿。
旋即,萧驸马就进入大殿,朝坐在凤位上的萧丽华深施一礼;“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未央!”
萧丽华亲自走下宝座,然后把萧驸马搀扶起来;“哥哥快平身。”
等萧驸马起身后甘露已经把小凳子搬了过来。
萧丽华重归凤座以后萧思成才落坐。
萧丽华让人把八皇子抱来。
已经满周岁的把皇子剑辰开始蹒跚学步,牙牙学语了,宛如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甚是惹人喜爱。
虽然小八皇子还不会叫舅舅,但他知道此刻抱着自己的人是舅舅,因此显得很是开心。
少顷,乳母就抱着小皇子退下了。
萧丽华把甘露和雨露之外的宫女都打发到了殿外,她要和自家哥哥说几句知心话。
看到萧丽华面色不算太糟糕萧思成悬着的心就落了下来;“丽华;我知道你想念九皇子,可你也得震中自
身,自知晓你病了后母亲甚是担心,好在有真儿他们安慰着。”
萧丽华一脸惭愧道;“是我不好,害你们跟着担心,我已经好多了,雪无尘的医术你们是知道的,哥哥也是为人父亲的人自然能体会我疼爱小九的心情,他才那么小就离开我身边,我真的怕他会有个好歹。”
说着萧丽华的眼圈儿就红了。
萧思成一脸心疼的看着妹妹温声软语的安慰道;“一切我都明白,我也懂得,丽华;你放心九皇子不会有事的,独孤南风是他的亲叔父,再者独孤南风的医术远在雪无尘之上,虽然我于独孤南风之间因为玉儿形成了此生难解的恩怨,但撇开恩怨不谈,独孤南风是我在这世上除了恩师钟离俊之外见过的另一个让我高山仰止的君子。”
萧丽华没想到自家哥哥竟然对独孤南风评价如此之高;“我也知道小九跟着独孤南风会很好,可我还是牵挂,这便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等萧思成放下茶杯后就听萧丽华继续道;“哥哥;你和嫂嫂觉得掌珠如何?虽然她还年岁尚小,然我希望她的归宿能早一些定下来,她是我唯一的女儿,而且被
养的骄纵任性,嫁给别人我是真的不放心。”
萧思成忙接口道;“我自然希望亲上加亲了,只是你嫂嫂她希望世杰的婚事由他自己作主,不过世杰是荣国府的嫡长孙,他的婚事是由父亲作主,你嫂嫂即便不满也不会太强求,她速来有分寸,父亲自然希望荣国府能再娶个公主进门了,我就怕世杰资质平庸陛下会看不上,陛下如何疼爱掌珠我等心知肚明,还有母后那边。”
萧思成也并非对世杰没有自信,只是因为掌珠是唯一的嫡公主,而且才貌双全,她太过光芒万丈了,就宛如当年的慕容茜雪。
萧丽华也知道女儿的婚事不是自己一个人作主的,她还是迫切的希望女儿能嫁入荣国府,不仅仅是为了光耀母家的门楣,更是觉得女儿嫁给世杰她放心。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萧思成出宫,然后回转荣国府。
回府后他先去了正院见母亲。
得知女儿一切安好后荣国夫人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
从正院出来后萧思成就直奔海堂阁。
五月正是石榴花盛放的时候,火红的石榴花宛如天上的火烧云,红的绚丽,红的刺眼。
海堂阁里石榴花都已
经竞相开放了,一树一树的花开,满眼的榴花如火。
石榴子多,故此每个小夫妻的居所周遭都会载上石榴。
海堂阁的石榴都已经有世多年的树龄了,结的石榴别别处的更大更甜。
此刻,红玉正站在一棵石榴树下,她穿了一件嫩黄色的罗纱裙,梳着简约的发式,在如火榴花的映衬之下红玉则显得清雅脱俗。
红玉的手里握着一把精巧的团扇,扇柄是用羊脂玉做的,扇面则是双面绣的梅兰竹菊,用料是上等的蜀锦。
自上元之夜夫妻二人有了嫌隙后好一阵子才和好,而随着南风带小九皇子离开京城后似乎一切已经烟消云散了,,至少萧思成的表现亦是如此。
萧思成快步到了红玉面前,伸手要去搂她的肩,红玉却忙不迭躲开了。
萧思成尴尬的把手收回来;“玉儿;好好的你怎又生为夫的气了?”
红玉朝萧驸马轻哼了一声,然后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这把岁数了你还要我再遭一回罪。”
萧思成一时间没有明白红玉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玉儿;你是说你又有身孕了?
可确定?”
自生下龙凤胎后红玉的肚子就再也没有消息,虽然期间俩人都是刻意避孕,红玉吃了不少的药,但也又不仔细的时候,但都没有结果,本以为红玉都已经年过三十了,而且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该不会再有喜了。
红玉也不希望自己再有身孕了,谁料孩子就这么不期而至了。
红玉最近觉得身子一直不大爽快,不是酸痛,就是疲乏无力的,她趁着出门随意溜达的时候经过一家药铺就过去让坐堂的郎中给把了一些脉,没想到竟然是两个半月上下的身孕,而不是病。
萧思成看出红玉对再次有孕的不喜欢,他思存片刻后道;“玉儿;我也舍不得要你再次遭罪,咱们已然儿女双全足矣,等下我给你开一个方子打发琼瑶把药抓回来给你吃了,这件事悄悄的做了,外人也不会知晓。”
红玉一听萧驸马要自己吃堕胎药把孩子做掉她先是一惊,然后便是不舍,当年她在去苗寨的途中得知自己有孕后非得要把孩子做掉,萧驸马死活不许,没想到十六年后一切到是掉过个儿来了,她舍不得做掉孩子,而萧驸马却把做掉孩子说的这般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