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风临辰教自己习字后,白颜初便时时腻在房练字。
“喂,我说你整日不要站着我的位置好不好。”
南宫赋倚在房的门上,双手环胸抱怨着。
“怎么就是你的位置了。”白颜初撇嘴。
“怎么就不是我的位置了,我天天在这里好不好?”
南宫赋放下手,跟她争论着。
“真是不知道吃了什么迷药。”
本来没打算理南宫赋的白颜初嫌他太烦,怒极一把将笔丢到南宫赋身上:“都说了一上午了你有完没完!”
“喂你干嘛!”看着自己洁净的衣服上沾染了几滴墨汁,南宫赋气的跳脚。
“哼”白颜初不再理会他,又拿起一支笔继续写着。
“白九九你真行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咱们走着瞧。”
“随时奉陪。”
白颜初一字一顿地回道,气的南宫赋甩袖离去。
于是白颜初和南宫赋就开始了明争暗斗的日子。
不是白颜初在桌前的凳子上沾了糖水,便是南宫赋在房的地上撒了油。
两人整日弄得灰头土脸,也苦了那些临时被调来打扫的宫女。
……
另一边,风临辰趁着空子在御花园一处偏僻的地方听着下属的汇报。
“公子。”青韵俯了俯身。
“何事?”
“陛下传来消息,有一份密案,记载着充盈北胥国的各大富商的名帖。”
“何处?”
“就在宫里,想必是在御房。”
风临辰思虑良久,青韵等不到风临辰的吩咐,便主动请缨道:
“青韵愿今晚前往御房。”
“不必了,”风临辰淡淡开口,“今夜我亲自去。”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