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着了火,除死没别的下场!
便在其他人惊恐万分之际,曲靖涛却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悄悄看了看手里的物件。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红色牌子,下边有十来根金色的穗子,被一个蓝色的宝石环箍成了一束,刚才石头柜子裂开的时候,牌子顺着红汤冲了出来,正好砸在他脑袋上。
虽说不懂物古董,可这牌子一看就知不凡,趁别人没注意,曲靖涛悄悄的将牌子放进了裤兜,然后跟着大家伙一起爬出了大坑。
“柜子里有女人!”
被工友拖到地面的黑子惊恐大叫,嗓门变调的厉害。
大家伙往坑里一瞅,发现碎裂大半的石头柜子里面是口黑红色的大棺材。
一身穿大红嫁衣的女人躺在棺材盖上,歪着脑袋,用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众人,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鬼啊!”
大热的天,冷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所有人掉头就跑。
莫然用指头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这几日休息的不好,再加上原本就有的老伤,脑阔痛得厉害。
行知大院所处的这条街道,位于市区的最外围,说它是市郊也不为过。
街道两旁除了寥寥几家住户,便是大块空地,基本没啥商铺,人少环境清静,虽然买东西不太方便,但住起来却相当舒服。
可这些日子,原本宁静的街道乱成了一锅粥。
东碣市刚来的新市长是个行动派,刚上任没几天,便要在市里进行开发大建设,说要将东碣建成北方的小香都,然后莫然就遭了罪。
整个街道全部翻修,主干道加宽,两旁铺设彩色人行道和盲道,听说还要修建休闲绿化带。
打从大前天清早开始,各种工程机械就轰隆隆的响个不停,把性喜安静的莫然吵得都快崩溃了。
静音效果不佳的附楼根本没法住人,挨了两天实在顶不住了,莫然便搬了张床,住进了隔音效果好一点的图馆杂货间。
可是再怎么隔音他还是有杂音,再加上莫然的听觉又超乎寻常的灵敏,这几日整得他是浑浑噩噩欲仙欲死。
“莫先生,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市博物馆修复班的班长刘学友,看着莫然有点担心的问道。
莫然笑着摆摆手:
“老毛病了,再加上这两天休息的不好,没啥大事。”
刘学友点点头,继续忙起手头的工作。
每个星期的星期一和星期五,市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会来行知图馆,对物进行保养维护。
前些日子的连绵大雨把大地泡的透彻,数日高温水汽依旧旺盛,整个东碣市的空气潮湿无比,没有半点北方地区的清爽。
虽然图馆有晶石调节机除潮,可还是有不少物件受了潮,尤其是那些放在储藏室的,很多表面都长了霉斑。
昨晚刮了场不小的风,把水汽吹散,空气难得的干爽,再加又是星期一,莫然便和刘学友他们一起,对储藏室里的物件进行整理保养。
受了潮的古董、字画,若是不及时处理,那损伤可就大了。
刘学友一边仔细擦拭手中的青铜鸟尊,一边感慨的说:
“莫先生,其实您才是咱们东碣的首富,就您这里的物件,随便卖出去几个,绝对能顶的上好几个大厂子。”
“咱们市里那些所谓成功人士还有明星企业家,和您一比那就是个屁,差的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