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一个字帅。
两个字痞帅!
三个字慵懒帅!!
时南笙斜眸瞥一眼长沙发另一头的许冉。
他眯愣眼角,散漫开口,“怎么?不敢承认?害羞?”
许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掀起眼皮侧眸,“神经病吧,你思维那么活跃,要不要我把你送去科研所,给你做开颅手术。”
简直有毛病。
而且是大病。
“好啊,最好是你亲自主刀,让你看看我的黄金万脑有多么的牛逼,那可是你吃一辈子脑白金都补不来的。”时南笙揶揄调侃。
“……”
许冉满头黑线,这特么又在拐着弯骂她。
那咋滴啊,三分钟不噎死人浑身难受长痔疮是吧。
许冉恼羞成怒道,“你才没脑子,你全家都没脑子,从你祖师爷那一代开始。”
时南笙讪笑一声,“啧,你是真没脑子,还是根本就没过长脑子。”
许冉气急败坏捶打沙发,“你给我闭嘴,别再说话了,再说话我就……我就………”
擦,关键时刻竟然词穷了。
这不就好比——
上完厕所忘穿裤子,赤裸裸的丢人现眼。
上战场不扛家伙事,妥妥的装逼踩雷死。
“你就怎样?”时南笙一手撑着沙发,迅速逼近她。
两人这极限拉扯的距离,拉着拉着弹力绳一个完美的反射弧,突然蹦到对方跟前。
时南笙温热的气息打在许冉的脸颊上,使她一瞬间瑟缩脖子,浑身呆愣几秒。
紧接着许冉单手大力一推,“你管我怎样?我凭什么告诉你!”
时南笙指尖戳了戳许冉的脑袋,“就你这猪脑子,啥事都能让你搅合成浆糊。”
许冉气愤的打掉时南笙那犯贱的手,“我又怎么了?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这一句反怼,彻底把时南笙惹毛了,他把手里的跌打损伤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他目光犀利,神情冷淡,浑身散发出冷意。
许冉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
时南笙蹙起眉眼,这个小妮子吃枪药了,突然间这么能怼。
这是几个意思啊,想拍桌叫板?
时南笙也没了玩味的心思,感觉此刻心情烦躁至极。
他也不管许冉是什么状态,他只知道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要起飞得节奏,得把她的翅膀剃秃。
他伸出手臂,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许冉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扯。
许冉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去,幸好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沙发扶手。
她刚坐稳,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
一抬眸就看到时南笙的手上涂着跌打损伤药,手掌直接往脚踝处覆盖。
“嘶,疼啊,要死啊,那么用力干嘛!”
时南笙听到许冉愤愤不平得恼怒,撇过头去瞧。
他看到小妮子清澈明亮的眸底掩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许冉眼圈微微泛红,疼的眼泪又快下来了。
时南笙挑眉,声音清冷淡漠,“你不是挺硬气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许冉撇嘴,小声嘟囔,“说的什么狗屁话,有本事你崴个脚试试,还是那种伤上加伤的。”
时南笙神色平淡,空出一只手,往许冉的脑门弹去。
“嗷~”
“让你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