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出大事啊!”
莫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有些麻爪的说。
“市长已经把情况上报省里了,听说省牧大人当时就火了,说东碣公职人员连一方平安都保不住,全他娘是酒囊饭袋!”
“省牧大人下了死命令,限期半个月破案,如果破不了,相关人员全部撤职查办。”
说完,李炳浩用手捂着脸使劲搓了搓,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撤职就撤职,就凭你家那几十晌地,撤职以后你过得更轻松。”
莫然使劲拍拍李炳浩的肩膀为他提劲,从小到大,真是从没见他如此丧气过。
“是啊李叔,你可是咱东碣的大地主,做个悠哉悠哉的富家翁岂不是更好?”
张静也在那里劝慰,李炳浩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我不是为了职位,而是觉得自己对不住东碣的父老乡亲,这段时间咱们东碣水深火热的,是我这个支队长失职啊!”
听闻此言莫然也是深深叹了口气,不愧是大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平日里看着有些不着调,但内里其实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汉子!
“李叔,我觉得你真的想多了。”
张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李炳浩,接着安慰道:
“你想想,说到底你只是个管实事的支队长,真正总揽大局的是警事局的局长、副局长,失职也是他们失职,和你有啥关系?”
“他们才是决策者,若论失职,那也是他们失职!”
“……我咋觉得,你说的那么有道理呐?”
李炳浩的眼睛都亮了,他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然后赞叹的冲张静伸出个大拇指:
“静子啊,在行知当图管理员真白瞎了你这个人才,老莫赚大了!”
说完,李炳浩站起身来,意气风发的戴上帽子,转身冲着莫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莫然使劲揉脑阔,奶奶个熊的,还以为是个热忱的人,结果只是个想办法推脱责任的二混子!
没过多久,东碣市再次全面进入管制状态,刚刚开拔没多久的内卫部队回返,随着大量人力物力的投入,众多线索慢慢浮现。
整个警事系统忙的热火朝天,市议会大开方便之门,原本屡次讨要而不可得的装备车辆尽数到位。
毕竟关系的是所有人的乌纱帽与安全,若在此时刁难,那可真就不知死活了。
便在众人忙的脚不沾地的时,莫然正悠哉悠哉的在行知大院,过他轻松惬意的小日子。
“莫先生,这五吨工字钢卸哪儿?”
“院子西北角就行。”
夜幕下,一辆自备吊开进大院,司机操纵着吊车,把一堆十二米长的工字钢,整整齐齐的码放到了墙角。
与亲自送货上门的老板结完账并热情送走后,莫然看着三十根崭新的工字钢,嘴巴越咧越大。
在他眼里这不是钢材,而是小山一般的金属性灵气!
昨天洗完澡上称,莫然发现自己的体重又恢复了正常。
之后经过多次测试后,莫然找到一个规律,只要自己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灵气就会迅速消耗。
可消耗到一定限度,丹田便会留下一股精纯到极点的灵气,这股灵气和丹田内原本的内力一样,消耗之后会慢慢恢复。
灵气和内力在丹田内相互纠缠运转不断互相转化,仿佛八卦图上的阴阳双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清浊二分却又同归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