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一听这话立马笑了,抬手就是一个脑崩儿:
“净胡说八道,祖宗们好不容易收集的物件,岂能随便拿出去换钱。”
“这些物件有它们各自的历史和化印记,祖宗们传下来,是为了让后人传承学习,而不是让不肖子孙换钱消遣。”
刘学友揉了揉头,呲牙咧嘴的说:
“您可不是不孝子孙,就您这两年淘换的物件,卖出去最少也能挣个千八百万,这一点,连我们馆长都自叹不如。”
小刘这话戳到了痒处,莫然颇为自得的点点头:
“这倒是,我在物这一行还是颇有些天分的,是不是老物件,我一上手就能感觉出来。”
“当年我爷爷也说过,我的天赋相当不凡,以后肯定是莫家的大钱篓子,此话说的相当在理!”
储藏室的大小箱子有四五十个,里边放置的藏品最少好几百件,二十多人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莫然站在人字梯上抖抖手里的麻布,冲小伙子们嚎了一嗓子:
“我让怡春楼置办了一桌好席面,等收拾完了咱们好好吃一顿,今儿不醉不归!”
“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酒。”
身为班长的刘学友忠于职守,原本想要欢呼的众人立马蔫了。
莫然笑了:
“放心吧,我已经和你们孙馆长说好了,下午给你们放假,放心吃,放心喝!”
众人欢呼,刘学友嗓门最大,这小子嚎完又在那里絮叨:
“你说一个酒店叫啥名字不行,偏偏要叫怡春楼,咋听咋像电视剧里的妓院,而且它那迎宾的穿戴也不咋地,就跟个龟公似的,冷不丁的还以为自己真到妓院了那!”
所有人哄堂大笑,一小伙指着他笑说:
“班长,你这么想说明你心里有鬼,难怪起一脸的骚疙瘩,这都是给憋的!”
“去你的,毛都没长全的玩意知道个啥,我这叫青春美丽痘懂不懂?”
众人边斗嘴边干活,疲劳倒是消散了不少。
把手头上好蜡的木雕放进箱子,刘学友又从里面摸出个玉石盒子,翻腾着看了看,发觉做工相当不俗。
温润乳白的玉石表面,浅浅的刻了一副荷塘月色,在盒子侧面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如意小锁,一看就是很有年头的东西。
挠挠头,刘学友从上衣口袋取下手电筒,照着玉石盒子细细看了下质地,温润细腻似若油脂,乃是上好的羊脂玉。
盒子中央有长条形的黑影,里面肯定有东西。
刘学友又拿起一枚探针,在如意小锁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下,质地柔软,是金的!
“我勒个去,盒子是上好的羊脂玉,就连锁都是金的,这里边的东西肯定了不得。”
旁边几个忙完自己手头活计的工作人员连连点头,外边都这么金贵了,里边的物件想也知道不简单。
“莫先生,这里边是啥物件,这包装可不得了。”
刘学友万分小心的捧着羊脂玉盒来到莫然身边,生怕一不小心摔了。
莫然随手接过,在手中掂了掂,有些了然的笑了起来:
“还是小刘你厉害,这物件两年前我找过一回,死活没找到,还以为丢了呐。”
“没想到今个让你翻出来了。”
“莫先生,这里边到底是啥,一定很金贵吧!”
“一把古时传下来的有些特殊的扇子,别的扇子是扇凉,而这把扇子,却是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