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赵卫华的脑袋猛地一耷拉，很快又抬了起来，不过眼中的血色已然消失不见。
“给你添麻烦了。”
恢复神智的赵卫华看着莫然，满脸的不好意思。
“你这是主人格回来了？”
“嗯。”
看着满脸愧疚的赵卫华，莫然忍不住咧嘴，心想这转换速度也太快了，就跟玩儿似的。
“之前的交手，你知道？”
“知道，但是就和看电影一样，能看，却无法阻止。”
苦笑着摇头，刚才两人的交手看得他心惊肉跳，稍有差池就性命难保。
“我叫你老赵，不会不高兴吧？”
莫然帮赵卫华紧了紧包扎的衬衣，赵卫华点点头：
“都是部队出来的战友，这样叫更亲切，我也叫你老莫吧。”
莫然点点头，开口问出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和兄弟们的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赵卫华想了想，痛苦的摇摇头：
“不能说，我们执行的任务牵扯太大，稍有差池，兄弟们的家人就会遭遇不测。”
莫然眼睛微眯，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问题。
“那个任务，是否牵扯联邦的安危、国家的利益？”
赵卫华摇了摇头，莫然有点明悟了，接着问他：
“可关乎人民的安全、军队的利益？”
赵卫华想了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莫然看看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不用说，必然是关乎你们凉州卫的某个、或者某部分高层的利益了。”
赵卫华闻言神色立时变得黯淡，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
“执行任务前，你们知道任务的内容吗？”
“不知道，当时下达的任务，和之后执行的任务根本就是两回事，兄弟们，死的太怨了！”
“知道这些就够了，之后的事情，我来帮你们办！”
赵卫华嘴巴张合数次，所有的想法最后化成二字：
“谢谢！”
他本想说牵扯的高层牵扯的人员太多，根本不可能为兄弟们平反，但是看着莫然认真的表情，一丝希望涌上赵卫华的心头。
“对了，你另一个人格说，今天得到了际遇他才出来的，是什么际遇？”
莫然对这个很好奇，赵卫华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
“际遇的话，想来只能是西湖街道挖出的那个棺材了。”
“棺椁碎的时候，我正在坑底，当时打了个喷嚏，没注意被灌了一嘴的红汤，里边似乎还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赵卫华使劲咧了咧嘴，莫然同样的表情，心想这根本就是被灌了一大口的尸汤，太重口了！
“老赵，你手底的功夫着实瓷实，因外生内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赵卫华轻轻摇了摇头：
“过誉了，家传的八大架我确实练得不错，但绝对达不到由外而内产生内力，那是第二个人格的本事。”
“可他，不就是你吗？”
莫然疑惑的问，赵卫华笑了：
“谁知道呐，至于他为啥拥有那么强的本事，我也不太清楚，保不齐还是那口红汤的功劳，他不说那是他的际遇了嘛，说不定千年尸汤具有奇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