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都已经给她们用过迷药了?
他哪里知道,在他们来之前。杀千尘就给大家下了解药,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会在身上备上许多的各种解药,不光是她会备着这些药。就连几个孩子,还有身边的一些人都会备一些药。
特别是她们在外行走的时候,所以他们的那些小伎俩简直都是些小把戏。
“你看什么看?站起来,跟我们走……”几人看着眼前的两个美貌的女子,最后是老二鼓起勇气把刀比划在寒烟的脖子上说道。
“你确定?”寒烟的语气有些冷。
就这两个货还想要打劫自己,这不是在羞辱自己的智商么?
“对,我确定。快走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那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寒烟眼里的那些戏谑的笑意。
“那你们就得有承担要带我们走的后果!”寒烟笑得漫不经心,她轻轻地扶着杀千尘起了身。
见两人爽快地跟着他们走,男人们也没有为难她们。只是跟在她们的身后一起走了,走得还很轻,生怕惊到了其他人。
只是他们走后不久,杀允承和杀允诺几人就坐起了身。
“哥哥,那几个叔叔有麻烦了!怎么呢?”杀允诺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问。
“谁让他们打错了主意呢?没事儿,睡吧。说不定明天我们女儿寨的势力又扩大了一些而已,她们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怕什么?”杀允承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们好可怜!”池羽墨想到那种可能,不由得歪着头道。
她们的言论让其他的几个孩子好无语,这画风怎么有些不对?
自己的娘亲被坏人带走了,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还为别人操心,应该说她们的心大呢?还是说她们太年轻?
“都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池夜华在王美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先出声制止了她的话,并带着孩子们睡了。
杀千尘这边,两人跟着一群土匪一起来到他们的山寨。看得她和寒烟觉得实在是寒酸,这样的地方也算是土匪住的。
看来人们对土匪还是存在一些误会啊!
“这就是你们的山寨?是不是太过寒酸了一些?”寒烟有些不嫌弃地问道。
“这……这……”大胡子的老二有些无语了,这是一个被绑的人应该关注的么?这样一想他似乎又有了一些底气。“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到了我们这里就得呼我们的。你们又不是来做客的,那里那么多的计较?”
“笑话,姑奶奶我能来你们这个破地方做客,是你们的荣幸。怎么?你们还不乐意?”寒烟这话里嫌弃就更浓了。大有你敢这样说,我直接就拍死你的架式。
“……”一众人都无语到了极点,这人还真是脸皮胆子,胆儿大啊!
“寒烟,别逗他们的。说正事儿吧!早些解决了,早些回去睡觉。”杀千尘不民法耐烦地对寒烟说道。
要来她还想着,今晚能不能带着孩子们来这里睡一觉的。看到这个地方,她都没有心情让他们挪窝了。
“你们一共就这点儿人?”寒烟很是随意地问。
“怎么?你还嫌我们人少?”老二不敢相信地问。
“这也就难怪你们只能做点小偷小摸的事情了!”寒烟语气里的嫌弃别浓了。
“带我看看你们的地盘吧,我们准备交给你们一些差事。或许以后你们就不用偷摸也能过上好日子了!”她这语气里带着几分诚意。
“什么?给我们差事?你把自己当成谁了?宫里的皇帝老子?”
“哈哈哈……”
“我看你怕还在做梦吧!小娘子,要不是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老子都要生气了!”
大家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寒烟,那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轻挑。
这让寒烟觉得有些生气,只见她如鬼魅一样的闪过去。几个笑的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哀嚎不已。那里还笑得出来,其他的人都吓得不轻。
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掳人回来啊!
“女侠……女侠……我们错了,我们并不是想要伤害你们的,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上山的……”老大见自己的兄弟倒了一地,忙跪下哀求道。
本来他还想要保持一下自己的风度的,还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毕竟他无法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看那女人的样子。想要他们的命是那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你们这样子,怎么想到要落草为寇的?”杀千尘冷声问。
“女侠,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本来我们也是良民,我还是考了秀才功名的读人。去年因为战乱又扩兵,把村子里的青壮年都抓走了。我看大家可怜,又不想全村的人都丧命在战场上。本来也想学着江湖上的女儿寨一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带着大家开荒种地的,谁知……”他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谁知你们自己不善农耕?所以活不下去了,就起了打家劫舍的主意了?”杀千尘问。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打家劫舍,只是想着过往的行商应该有银子。我们拿一些对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也让我们不至于饿死……”那老大说着把自己脸上的黑纱给拿了下来。
还是一多清秀的少年郎,说起话来也是质彬彬的。
“难道做这样的事情是你们作为读人应该作的?”寒烟看了他几眼问。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当初有人来征兵,连十三岁的人都要带走。我连夜带着大家躲进了山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来得急带。谁知后来回去的时候发现,那些人把村子给洗劫一空。”
“连粮食的种子都没有给我们留下,更别提其他东西了。家里的亲人们都饿得连喘气的气力都没有,我们只有出此下策了。”
“对,本来张先生不用受这个难的。他有秀才的功名,可以不用被征兵的。为了我们他才走上了这一条路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忙站出来说道。
“如此说来,先生还真是大义了?”寒烟的语气有几分讥讽。
“这也是实在没有法子的事情,但凡有活路,我们都不会走上这一条路的!”张秀才脸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