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雅再如何不甘心,这件事到底还是传出来了,至少胤禛身边的人都心知肚明。她第二日去给玉龄请安的时候,看着谁都像是在嘲笑她,尤其是神色淡淡的福晋。
不过也没难受多久,因为第二天四爷便去了武氏房中,然而结果也差不多,戌时还没过就离开了,显然也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问题还是心理原因,胤禛总觉得自己在别的女人房里时,精神恍惚,老是会冷不丁的想到福晋,于是自然什么兴致都没了。
宋氏正病着,所以其他人也就没有等到看她笑话的机会,接下来的几日,胤禛都是歇在自己屋里的。
玉龄一开始还不明白胤禛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会儿已经品出一点味道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愿意亲近其他女人了。
她心里反而纠结起来。胤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倒是在院子里明察暗访了一阵子,但是苏培盛办事十分牢靠,胤禛的情况只有他一个人清楚,所以玉龄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个结果。
发现这一点之后,玉龄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她以前迫切的这般期望着的时候,总觉得要让胤禛不亲近那些无穷无尽的女人,实在是个太困难的任务,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
结果等她决定放弃的时候,胤禛自己不知道抽什么风,竟将她的标准给达成了。
不过也未必,没有过夜,未必就是没睡过。大清朝不是有这样的规矩么,尤其是皇家,宫里嫔妃侍寝时,也是抬到皇帝的寝殿,而且还只能在偏殿承宠,完事之后再抬回去。
焉知胤禛不是这样呢?把女人当成工具,发泄完了就直接离开。她总不可能去问李欣雅和武氏,你们跟爷究竟做了没?
这么想着,玉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福晋叹什么气呢?”画屏问。自从去年从承德单独跟着玉龄回来,在路上遇到了李欣雅,后来李欣雅又进府了之后,画屏心里就感觉自己跟福晋好似亲近许多,说话也没了那么多顾忌。
而玉龄对这些小姑娘的心思虽然不了解,但她不是苛刻的主人,对这些小节也不怎么在意,倒是秋光看了画屏一眼,道,“瞎打听什么呢?福晋有事情自然会吩咐你,没事就少说话。”
“无妨。”玉龄笑了笑,“你们跟着我的日子也不短了,没有外人在,自在些也无妨。”
不过,给她们这么一提醒,玉龄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为这些使不上力气的事情烦恼,也就暂且抛诸脑后,打算轻松轻松。
于是她让画屏带着人去御膳房要了个锅子,还有各色小菜回来,正好庄子那边送了不少野味过来,晚上打算吃个热腾腾的锅子。以前玉龄就听人说过,大夏天最适合吃火锅,那滋味儿绝了。可惜她自己没有那个口福。如今自然要抓紧补上。
还有烤肉,嗯,明天就吃烤肉好了。
玉龄本来是打算自己吃的,到时候叫上乌嬷嬷和身边四个大丫鬟一起上桌子,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结果东西才准备好,胤禛竟然回来了。
说起来这几日他跟玉龄赌气,也不往正房来。玉龄也不理他,吩咐人把需要的衣裳什么的收拾了给他送过去,颇有让他就在那边住下的意思。
于是胤禛思来想去,还是自己过来了。上次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指望福晋跟自己服软,是不可能的,他自己赌气的时候,没准福晋过得多滋润呢。
果然过来一看,福晋准备了那么多好吃的,却完全没想着要请他。于是四爷就不客气的留下来吃晚饭了。
好在玉龄不跟他计较,索性让其他人自己又去要了个锅子,自个儿在外头吃,大家一起热闹。她自己就跟胤禛在屋里吃。
一顿饭吃下来,整个人大汗淋漓,玉龄早有准备,只穿了两件薄薄的绸缎衣裳,所以倒不觉得,胤禛就惨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出了汗之后闷热无比。
尤其是……福晋的衣裳被汗湿之后,紧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而且因为布料很薄,湿透了之后就变成了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甚至能看清肚兜上的花纹。
一顿饭吃完,胤禛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脸色发红,眼睛也有些发红,喝了茶歇了一会儿之后,声音黯哑的道,“福晋,时辰不早,安歇吧。”
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并且说完之后,自己走到内室,就在床头坐了下来。
玉龄抬眼看了他一眼,察觉不妙,连忙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有件事,正想同爷商量。”
“你说。”
“今儿去给额娘请安时,额娘吩咐说,爷成亲也有两年多了,到如今却还一个子息都无,往后还是应该雨露均沾,要多往几个妹妹院子里去。”玉龄低下头道。
胤禛皱了皱眉,“你倒替她们打算周全,那你自己呢?”
玉龄头也不抬,毫不犹豫的道,“妾身自然是尽好本分,替爷照看着府里。”
胤禛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片刻后开口,“你过来。”
玉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双眸子如同最深沉的黑夜,看不清楚里头的情绪,不免有些忐忑。但他开了口,而已不好装作没听见,只好往他那边走。才走到跟前儿,就被胤禛伸手抓住,一个用力,便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爷这是干什么?”玉龄不悦的皱起眉,用力挣扎起来。
“怎么,不高兴?”胤禛红着眼睛看向她,手下用力,撕破了玉龄的衣裳,“你方才不是说,会做好自己的本分么?你是我的福晋,伺候我便是本分!”
随后再不留力,肆意折腾起来,在她身上啃咬,辗转。
玉龄的手在身下紧握成拳,胤禛这句话说得太过伤人,她甚至不愿意再跟他计较,索性别过头,只当是没有反应。
只是片刻之后,他剥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阻碍,满心激动的闯入那片秘地,却只觉一片干涩。
闹了这么半天,他自己是箭在弦上,可福晋却毫无所动。这般一想,顿时满心无趣。
他从没见过玉龄这般抗拒,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