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您先消消气。”
王钧赫明白,王老这是钻了牛角尖,把这件事情,想错了,误会了王飞。
思及此,王钧赫朗声笑道:“这回咱们家小飞,确实没干坏事。”
“与此相反,他成长了,出息了,成为了栋梁之才啊。”
“我这样说,您肯定很奇怪,说实话,我自己也是,深觉意外啊。”
王老听得不明所以,什么栋梁之才,这都哪跟哪啊?
再说了,方才王钧赫那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样子,哪里像是在报喜?
王老此时顿觉,自己似乎是真的老了,已经跟不上这世界的脚步了。
我的小孙子,不过是出国留学而已,王钧赫实在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话说回来,若是王飞四年前进的是部队,如今成为栋梁之才,倒还有情可原。
但王飞去的是苏国留学啊,王老只希望他不要染上酒瘾就好。
“钧赫,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一说。”
王老吩咐道。
王钧赫十分为难,这件事究竟让他如何阐述呢?
尤其是在电话中,他更是担心老首长听后,会受不了刺激,而导致晕过去。
他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思及此,王钧赫耐心的笑道:
“我的老首长,真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这件事,它就不是,能在电话里说得明白的事情。”
“方才见您动气,我更加没有勇气,与您说了。”
“明日有一场碰头会,我一会就跟魏老建议,让您也参加。”
“届时,您亲耳所闻,想必比我来回传话,更有效率了。
您明天参会时,记得带降压药啊。”
王老闻言,急吼吼的询问道:
“钧赫,小飞到底做了什么?”
“不至于我孙子的事,还得由魏老开碰头会讨论吧?”
王老此刻,更没底了,好家伙,居然还惊动了魏老,要
不要这么夸张?
唯物主义了一辈子的王老,此刻竟想去佛前上炷香,保佑王飞平安无事。
四年前,他还只是顽劣难管教。
如今可好了,四年过去,他做出的事情,都能惊动魏老过问。
明日还要为了他,去参国会。
真是颜面扫地啊。
随即,他打定主意,收线后,定然要去问问魏世琼。
王飞那孩子,究竟在苏国做了什么,以至于还得魏老过问。
尤其是想到方才在菜园浇水时,当他问起王飞何日归国。
魏世琼明显心虚的表情,
这里面,肯定有事。
见老首长钻了牛角尖,王钧赫亦十分无奈。
也怪自己,最初时,说得含糊其辞,导致老首长疑神疑鬼。
但这件事,他真没把握,能在电话里,说得明明白白。
“老首长,您放心,小飞真的没干坏事。”
“不过,这件事,确实有些难度,明天开会时,您就明白了。”
“我真得挂电话了,一会我还要去跟魏老,提一下您参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