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校园里,柚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这是学校里唯一一颗柚子树,上了年头,每年冬天都要结不少果子。
成熟时,每个柚子得有八两碗口大。
此时,他的叶在风中招摇,充分沐浴阳光,亲昵的举动,仿佛在为来年硕果累累做准备。
器材室这边。
薛大海直接跪倒在女人面前。
中年人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原本还浓郁的气血,突然就断断续续了。
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
周阳继续观察着,想一窥究竟。
到底是谁,让薛大海突然泄了气?
这剧本不对啊,和自己的记忆相冲突。
器材室处传来声音。
“爸。”屋内那年轻人喊道,语气带着哭腔:“爸,快起来。”
薛大海一把推开他,问:“儿子,和大娘在这里做什么?”
余氏也上前来拉薛大海:“大海,怎么了?我们俩在这打乒乓球呢。”
“当真?”薛大海瞪着儿子,目光仿佛能将他吃掉。
余氏跟着瞪了年轻人一眼。
年轻人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道:“爸,说男人要有担当,要为做过的事负责。”
“我会对大娘负责的,我喜欢她。”
薛大海听了这画,噌地从地上蹦起来,呼地一巴掌扇过去,儿子应声倒地。
“做孽啊,造化弄人!”薛大海冲进器材室,随手抄起一把扫把,便往儿子身上呼啸而去。
“年纪轻轻,怎么敢闯这么大的祸!”
“负责,我让负责!”
扫帚的荆条在年轻人身上留下痕迹,锐利的枝条将衣服划破,带出血花。
薛大海打了好久,打得自己都没力气了,这才停下。
打在儿身,痛在自身。
“儿子,跟着我去负荆请罪,祈求原谅!”
“得去坐牢!两年牢饭,做好准备吧。”
年轻人自然没想到这层,道:“爸,要坐牢吗,我不想坐牢。”
余氏跟着道:“老二,别吓着孩子。”
“我保证,今天是最后一次,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别告诉大虎,这样一来,孩子就不会遭殃了。”
薛大海看见儿子和嫂子站在一起,顿觉恶心。
“隐瞒不说?嫂子,破镜能重圆吗?”
“我都替表兄感到气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必要干这些糊涂事?何必要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