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易山大大咧咧的应答下来。
许大茂高兴坏了。
他太知道流程了。
和一大爷都打听清楚了。
“蛾子,快快快,让易山兄弟摸摸脉。”
娄晓娥羞答答的挽了挽袖子,皓腕伸出,放在桌面。
易山摸了摸……
皮肤滑滑嫩嫩……
“易山兄弟,她得喝多少酒才行啊?还有人参之类的,你尽管上,老哥肯定不让你吃亏,为了孩子,一切都好说!”许大茂激动的开口。
摸了几分钟,易山啧啧嘴,放开。
健康的一批!
怪不得能一下中标呢!
做手术的时候,切开,器官肯定是很受医生喜欢的那种,q弹、粉粉嫩嫩的颜色。
又给许大茂摸了几秒钟。
“大茂哥,其实你可以看开点,孩子的事儿,不能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呢……”
“她的情况……很严重?”许大茂忍不住问道。
“额……大茂哥,晓娥姐很健康!”
“健康?健康怎么就不生孩子……老弟啊,咱们兄弟别整那些虚的,咱们不讳病忌医,有啥你就说啥,能治就治,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哥哥我可不能无后啊!”许大茂喝大了,吐了心声。
“哎呀,不行了,醉了,醉了……我先撤了。”
易山捂着脑袋。
装作醉醺醺。
脚步歪歪扭扭的离开。
……
一觉睡到大天亮。
易山表示很遗憾。
秦淮茹呢!
这是闹脾气呢?
还是不知道自己回来?
得了,直接去车间问一问,不给个完美的解释,肯定要让她请几天假。
端着脸盆,刚出来。
就看到许大茂蹲在门口。
一地的烟蒂。
“易山兄弟……”许大茂听到声响,扭头,搓搓脸,一脸忐忑:“兄弟,昨晚你说的……我是越琢磨越不对劲,你的意思不会是我……”
“大茂哥,孩子这个事儿,其实也不是必需品,社会越来越好了,你看看聋老太太,无儿无女,国家帮养老,生病这么长时间都不花钱,小日子过的比很多有儿女的都好。”易山拍拍对方的肩膀。
他什么都没说。
好似什么都说了。
许大茂脸色唰白,结结巴巴道:“我……就……很……严重?你的药酒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