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寺庙,两个人也会进去拜一拜。每到那个时候,江珩曜也都是很虔诚的陪着顾陈年一起的。
往往出来后,他还会缠着顾陈年追问她:“年年,你求了什么?有没有关于我,关于咱俩的?”
顾陈年有时不告诉他,故意逗他:“佛曰,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有时候也会故意糗江珩曜:“阿曜啊,你可是学医的,学医的也信这些吗?”
某人就会贼兮兮地舔着脸凑近了顾陈年回答:“年年,我信存在的一切,而一切的存在中,我最信你!”
待到了人迹稀少处,或者茂密丛林中,江珩曜也往往会大胆和热情地想要释放自我。
他总是要抱抱,甚至想要亲亲。他嬉皮笑脸地耍赖皮,各种讨价还价,说哪怕只是亲一下,或者亲一下额头都行,不会做什么其他的。
江珩曜说,他可以保证,让顾陈年一定相信他。
顾陈年就似笑非笑地看看他,然后坚定地把他推得远远的。
心愿迟迟无法达成的江珩曜,常常会气到冒烟。但因顾陈年态度坚决,他又无可奈何。每每只好望年兴叹。
江珩曜经常死皮赖脸地腻歪:“年年,好年年。就亲一个,一下就行,行不行?额头或者嘴巴,你决定,我是哪个都可以的。求你啦。好不好呀?嗯?”
各种央求,各种撒娇,反正他又不害臊。
顾陈年也常常会语重心长地劝他:“阿曜啊,要点脸好吗。”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某人回得很快,然后,还会嘟嘟囔囔:“亲一下都不给,我要脸做什么。”
甚至,江珩曜有时候还会振振有词地嚷出来:“人家那些谈恋爱的,很快就能抱抱亲亲再那什么什么了,我却还在一垒待着。年年,你真是太狠心了。”
顾陈年才不管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垒不垒的,统统视而不见。任他在身边如何缠闹,就是不搭理不松口。
某人发现缠也缠不来,也会见好就收,继续等着下次的机会。明知大概率上没戏,江珩曜却乐此不疲,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
除了迟迟无法到达二垒,其他方面,顾陈年对江珩曜的关心,他还是感觉非常满足的。
顾陈年对他说话柔声和气的,甚至越来越温柔体贴了。
吃饭时会关心他是否吃饱吃好;会在他到达前准备好水果或者零食;天气变化会提醒他加减衣服,带上伞别淋着;他返校后会及时确认他是否安全;平时也会叮嘱他打球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冲着撞着;晚上不要太晚睡……
这些可都是在正式交往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谈恋爱,真好,和顾陈年谈恋爱,真好。至于二垒尚未成功,至于年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意愿到自己的学校来,那就继续努力呗。
黎明已经到来,曙光还会远吗?
江珩曜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