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说……”
钟大叔见李骚充满自信的迷之微笑,也好奇了起来。
“这个嘛!大叔,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李骚便快步下楼,从前台巧姐那拿了几百块钱,便直接往最近的花鸟市场去了。
“听众直播模式可以无限持久么?那我就给你找十个常驻听众来……”
之前李骚纠结的点就在这里,持久房的普通效果是五倍,只有在直播模式下,才变成无限持久。
可是,又不可能每次都找十个人来听床呀!
那么……如果换一种思路来想。
听众不是人的话,可不可以呢?
按照系统字面上的要求理解,听众只要达到十个,不就行了么?
那么,把这个听众的个体,从人换成其他小动物养在房间里,不就一切搞定了么?
所以,李骚才直接往花鸟市场来,就琢磨着买些体积小的动物回去当听众。
正好,京城的花鸟市场一般都是早市,只有来得早才能看到品类繁多的各种珍奇。
往往到了八点左右,早市就散了。
从小李骚就不是什么乖巧地孩子,以前每次起床最喜欢的,就是逛附近的花鸟市场了。
卖蛐蛐的!
摆弄八哥的。
还有炒作各种天价兰花的。
一个闹哄哄的京城花鸟早市,简直可以说是人生百态,不仅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虫鸟花草,还能看到各种市侩好玩的嘴脸。
不过,自从上了高中以后,李骚就渐渐地没怎么来这一片的花鸟早市了。
而且近些年来,老京城人在古玩花鸟方面的热情,也随着许多技艺高深的老一辈相继过世,而略显得冷淡了许多。
一只长胜蛐蛐能够卖上万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高楼大厦越来越多,商业区和各种娱乐越来越多。
几乎再难看到,满大街的老少爷们,提溜着蛐蛐开战助威呐喊的有趣画面了。
果然,赶到花草市场来,李骚发现,就剩下老刘头一家还在卖蛐蛐,其他几家老字号都已经倒闭转让了。
“哟!是李骚呀!来来来……坐下喝壶茶!这是我大儿子从武夷山带来的上好的岩茶,听说是长在大红袍旁边的茶树哩!”
一大早,老刘头就端着个茶壶,在店门口自娱自乐地小酌起来。
远远地看到李骚走过来,便立刻兴奋得起身招呼。
“刘大爷!好久不见,怎么样?最近这蛐蛐王大赛,都是谁夺冠啊!”
有五六年没来早市了,李骚却和老刘头仿佛才几天没见一样熟络。
“得了吧!这年头,谁还有那闲空玩蛐蛐啊!”
摇了摇头,老刘头一阵叹息,说道,“有闲的都玩什么游戏去了,有钱的都玩什么女主播去了……就我这一把老骨头,还守着一堆虫子自娱自乐。”
“也是!玩蛐蛐斗蛐蛐,就是要人多。人多才能起哄,人多才能威武!现在的小孩,连虫子都不敢捉,玩蛐蛐这门传统技艺,怕是要失传咯!”
看到老刘头那一脸落寞的样子,李骚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叹惋一声。
“不说这个了!你这小子不是上大学去了么?学业不紧张?还是说……没有女朋友?怎么这么有空突然想到跑老头我这来?”
老刘头眯着眼睛,给李骚茶杯倒满,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