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本宫!不要拿你那肮脏的手触碰本宫!”
侍女急忙跑来扶住她。
锦贵妃悲伤不已地道:“本宫还有何活下去的意义?”
姜厌静静地看她做戏,随后,耳边传来了一道愤怒的声音:“陛下这是在做什么!?是想当众逼死和菱吗?我们虽不是一起长大,但她也是我们穆舒淇氏的血脉!绝不容许陛下这般羞辱她!”
姜厌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她认得,穆舒淇·多尔。
勾起的唇角带有一丝玩味,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居高临下的慵懒姿态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她是你们穆舒淇氏的血脉又如何?在这里,有罪,那便一视同仁,又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你!”
多尔攥紧拳头,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极大的屈辱。
旁边的巴图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吭声,这让他感到诧异,巴图是怎样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了,怎会任由这个皇帝挑衅而无作为?
“巴图,你说句话啊!”
巴图浓眉皱起,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寒意和压迫,转眼对姜厌恭敬道:“她是陛下的人,全凭陛下做主。”
“而且,我也绝不会心软、容忍任何一个有罪之人,即便他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多尔身子一震,喝酒来掩饰他的心虚和慌乱。
这下,锦贵妃彻底闹不起来了,被无尽的恐惧占据了身心,
她完了。
证据确凿,锦贵妃被废除了贵妃之位,并打入了冷宫。
当日,她就被迫吃下了沾有柳叶桃的毒的板栗,毒发身亡而死。
满人离开了,姜厌弄完这之后,夜闯鹰隼阁。
“呃啊!你到底是谁?!”
一个杀手痛苦地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周围都是杀手的尸体,这第一道防线门就轻易被这个不速之客突破了。
姜厌一袭轻便的黑金衣袍,长发高高地扎起,脸上的面具更显得神秘无比,血液顺着长剑上的暗红色纹路蔓延,缓缓滴落在地,诡谲又动魄惊心。
咻——咻——
一枚枚飞镖在她的左高顶疾速刺来,姜厌挥舞着剑,精准又迅速,飞镖未伤她分毫。
躲在暗处的鹰风气急败坏,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在这只有两只蜡烛照亮的昏暗阁间内,他寻找不到男人的踪迹。
“可恶!究竟去哪儿了?”
“你是在找我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鹰风猛地瞪大双眸,不敢动弹,因为锋利的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对方离他这么近,他竟然毫无察觉
“我问你,那日,你们为何想要杀皇帝?谁雇佣了你们?”
鹰风抿住唇,沉默之际,脖子上的刺痛让他对死亡产生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