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西榆一动都不敢动,车内的空气闷热,西榆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阮沛臣。
“爷爷应该在等我们了,别浪费时间。”
阮沛臣冷笑,扯嘴问道:“聂西榆,我怎么觉得,你在心虚?你在怕什么?”
西榆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不介意手指沾上我的口红吗?”
阮沛臣的拇指指腹染上一片嫣红色,十分扎眼。
西榆已经冷静了下来,白天的事情,她确认唐歌不可能拍到什么直接证明她和聂修尔暧昧的照片。
聂修尔强吻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
唐歌顶多录了音,也就是她在办公室门
口和聂修尔说的那几句话。
她不爱阮沛臣,嫁给他,不过是贪图他的钱。
阮沛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然后猛地扣住了西榆的脑袋,用力吻住了西榆的唇。
西榆瞪大了眼睛,双手抗拒地推抵在阮沛臣胸前,但是却没有用力推开。
阮沛臣感觉到西榆没有怎么抗拒,眼眸冰冷,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然后直接撬开了西榆的贝齿。
西榆的双手用力攥住了阮沛臣的西装,挺括平滑的西装皱起,像是西榆努力想要平静的心湖涟漪泛滥。
下一秒,阮沛臣眼里闪过邪气,西榆唇上剧痛,阮沛臣用力咬了下去。
西榆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用力想要推开阮沛臣,但是阮沛臣却变本加厉,故意折磨西榆。
在西榆差点窒息时,阮沛臣终于放开了她。
可是紧接着,阮沛臣突然拉开西榆肩头的衣服,对着西榆锁骨下方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冷漠无情的话语在西榆耳边响起:“聂西榆,给我记住这个惩罚。”
“你虽然是个替代品,但也是我的所有物。再敢和别的男人暧昧,损害我的名声,那么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客气了”
“还有,既然贪图钱嫁给了我,那么麻烦你敬业一点,别再让我从别人嘴里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西榆将肩头的衣服拉好,拿出纸巾慢慢擦掉了唇上的鲜血。
阮沛臣开车,瞥见后说道:“不准涂口红,我觉得这种鲜红的颜色比你的口红颜色更适合你。”
西榆没有搭理阮沛臣,拿出口红补妆。
车子在大宅里停下,阮沛臣下车之后,十分绅士地替西榆拉开了车门,甚至递出了手给西榆。
阮沛臣昨晚就说过,让她在回到大宅后,陪他演琴瑟和鸣的恩爱戏。
西榆没有去牵阮沛臣的手,自己下了车,对着黑脸的阮沛臣说道:“阮沛臣,我嫁给你,但不是你的所有物。”
“还有,如果你觉得我和其他男人
暧昧,就拿出证据来。我不喜欢被人诬陷。”
西榆说完,看也没看阮沛臣一眼,便去了后备箱搬墨兰。
阮沛臣看着西榆绷紧的脸和恼怒却不得不压抑的神情,嘴角微勾,目光微动。
“有趣……聂西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这么清高到几时!”
墨兰花盆很重,西榆动手去搬动时,右胸口传来微痛的感觉,是之前阮沛臣下重口咬的地方。
西榆动作停顿的片刻,阮沛臣突然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抱住了花盆。
西榆不想松手,但是阮沛臣却微笑着说道:“你打算在这里和我僵持多久?等爷爷亲自出来接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