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奴家也是人,夜深人静时,孤独又能向谁诉说?!”
语带悲切,直教闻者落泪,手上动作却是愈发大胆,一只洁白小手已探入陆长生胸膛摩挲。
“公子,请让奴家为您宽衣…”
陆长生才不信她的鬼话,比起记忆那世里的绿茶,这份演技还差着段位!
这种姿色想再嫁何其容易,无非是高不成低不就罢了!
再说一个漂亮寡妇能撑起这家业,背后没点助力才怪。
反正自己不是吃亏的那个,你爱演,老子也懒得拆穿。
待被褪去衣衫,陆长生光溜溜进了澡盆,并无尴尬,以前两个小丫头每日伺候沐浴,早麻木了。
美娇娘得逞了第一步,心中犹自欢喜,媚眼如丝的同时呼吸加重,撩拨道,
“公子,奴家美吗?”
陆长生躺在澡盆里,望着外面作诱人姿态的女子认真点头,
“确实是个美人。”
“嘻嘻,”
女子愈发卖力,围着木桶吐气如兰,手指在陆长生胸膛摩挲,
“公子的短发,公子俊俏的容颜,公子的风轻云淡,哪一样都叫奴家情难自禁,想必爱慕公子的女子数不胜数,奴家不过残花败柳,为助公子雅兴,奴家特意准备了小节目,望公子能喜欢……”
陆长生身体某处的确不受控制,但内心毫无波澜,泡在水中懒洋洋道,
“哦?”
“既如此,本公子拭目以待,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子迷离的眼神始终盯着陆长生,不着痕迹地从托盘中拿起一只精致木盒,身体缓缓扭动着后退,直到半丈外的低矮置物台,随手扫去上面的杂物,面朝陆长生坐了上去。
缓缓褪去亵衣,轻抚凶器,把诱惑做的如此明目张胆…
陆长生可不仅仅是1岁未经人事的青年,还有记忆中年大叔一世傍身,后世的花活可多了去了,饶是如此,心头直呼内行!
不一会儿,女子又褪去了亵裤,摆出了一览无余的姿态,两手有些忙碌…
陆长生下意识摸了摸鼻孔,还好,没有流血,心里反复念咒语,
‘绝不能把第一次丢给这样的女人…女人只会影响哥的拔剑速度…’
如此再三果然有效,邪火再度被压制下去。
哪知一山还有一山高,美娇娘打开了那木盒,居然是一只角先生…
陆长生反而没了那份燥热,仿佛进入了贤者时刻。
且不说1岁的身体还不宜破阳,只说如此荒诞的女子,是正经人能沾染的吗?
权当乐子看好了,大不了给些茶水钱。
良久,美娇娘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却仍没等到想象中的饿狼扑食。
陆长生开始穿衣服时,女子懵了,声音与动作齐齐而止。
“公子…”
陆长生一本正经打了个哈欠,
“东家,我困了,那个…节目很好看,你辛苦了!”
女子恨恨跺脚,收起木盒,狼狈地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陆长生径直去了外间,待一杯茶水下肚,女子衣衫不整地小跑着出来,望着怡然自得的陆长生,嗫嚅嘴唇,最终还是客客气气道了声,
“让公子见笑了,公子好生歇息,奴家告退。”
陆长生微笑起身,替女子打开房门,并递过去一张百两面值的新钞,
“一点心意,东家收好,你辛苦了。”
女子望着那张大面额新钞,不知心中如何作想,迟钝片刻,还是接了下来,
“谢公子赏!”
————————————
这样幽静且不大的小院里,声音总是传的很开。
原本这样的声音平日她一人时隔三差五也会有,但要略低些;
在‘二爷’来的夜晚会更强烈些。
以前阮大山可以倒头就睡,反倒是对面铺上的瘦猴辗转难眠。
但今晚他内心失望且愤怒,久久不能入眠。
‘我终究是看错了那位客人,这贱女人有什么好,你们怎么能糟践我姐姐的房间!’
‘姐姐,对不起,是弟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