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江云歌胆小如鼠,爱七皇子如痴,怎么会在大婚之时跟人苟且,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说不通的。想起这发现这件事情的人是七皇子和江天荷,众人看向二人的眼光开始变的疑惑起来。
看来二人的关系匪浅呢,这妹妹抢姐姐的夫君,好事的人开始看戏了。
“江云歌,你休要胡说!你红杏出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据,还有当时一身的青紫痕难道是作假的么?”七皇子愤恨,一双凤眸几乎要蹦出来。
那江天荷哪里忍心让七皇子受这样的委屈,登时一跺脚手指就江云歌说道:“二姐,你做的苟且之事是事实,现在否认已经是没有用了,你这么逼问七皇子也只能证明你心虚。纵然你是圣女也不能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七皇子,七皇子虽然好脾性,但是父亲是不会容许你如此对待贵人的!”
江天荷这一番言语愣是把江天峰推上了风口浪尖。诚然现在江天峰也是自愿的,自从这个女儿被封了圣女之后,他就愈发的觉得此女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来教训一下自己这个不只知道天高地厚的女
儿。
“荷儿说的对,你既然已经把事情已经做下了,再狡辩也是无用了。事实胜于雄辩!如今还妄想给七皇子和荷儿冠上冤枉你之名。心思如此歹毒,我们江家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那江天峰大袖一甩,大有大义灭亲的意思。
江云歌冷冷的看着这一干人等,自己的亲人还有曾经的夫君一个个的都巴不得她千夫所指,心思歹毒可见一斑。于是嘴角轻佻冷笑一声:“父亲,是不是事实您老人家自然是不知道的。至于谁知道……”江云歌用那幽深的眸子看向了七皇子,又看向了江天荷和梅氏:“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
她就是这样一身淡粉,明明很不出挑的颜色,但是现在站在那些庸脂俗粉面前是那样的熠熠生辉,不卑不亢,灵气逼人,贵气逼人!
这一切看在九皇子的眼里,他不仅钦佩气这一身粉裳的江云歌来,明明是个名声狼藉的女子,却在她的身上一点都看不出狼狈来,相反是满满的自信和正能量。她不惧怕亲人的背叛,不惧怕千夫所指,甚至不惧怕高高在上的皇权,这样的女子就算相貌平庸也
足以让人高看一眼,况,这个女子是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子。
但是喝着茶的九皇子依旧没有动静,淡定的坐在自己位子上喝茶。
“江云歌,逆女!”江天峰因为生气而全身颤抖起来。
江天峰在江家从来都是不可侵犯和违抗的,今天当着江家所有人甚至是七皇子的面竟然被江云歌违逆,这他怎么受得了。
那江天莲一看自己的父亲被气成了这样,赶紧的上前为他拍着后背说道:“江云歌,你看你把父亲七成什么样子了,怎是你江二小姐该有的孝道么?”
梅氏一看情况,也开始扶着江天峰抹起泪来:“云歌,你父亲向来身体不好,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在说你的父亲还能冤枉你不成?”
所有的人一字一句都是在说江云歌不但与人苟且,还是个不守孝道之人,这样的女子真真是该千刀万剐。
于是那江家的老二江天岭也开始说话了:“云歌啊,你的父亲是个秉公之人……哎,中秋宴上,你就少说两句吧。”
说起来江云歌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二叔的,这个二叔虽然有些过于护短,淡并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为人虽然迂腐,
但是一生只有妻子张氏一个女人。生了一儿一女之后便再无所出,在江家也只是安安分分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今天如此这般说,大概也是为了江家的颜面吧。
江云歌轻轻的走到江天岭的面前,缓缓施礼:“二叔,你以为我少说两句就能保住父亲的颜面,就能保住江家的颜面么?若是这样,二叔就大错特错了!若是云歌真的如坊间传言的那般江家才真正的颜面尽失。因为父亲不管喜不喜欢云歌,云歌都是江家的人,云歌声明尽毁,丢人的自然是江家!”
轻轻巧巧的一席话,把厉害之处分析的很是到位。那江天岭突然觉得以前的时候怎么小看这个侄女了,一时之间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再无话说了,只是看向江天峰的眼神有些复杂。
可叹他们兄弟二人连一个小丫头的见识都不如,这江家以后危矣。
江云歌此时不再理会众人,只是挺直腰板的走到了七皇子的面前:“七皇子,虽说我们之间已经毫无关系了,但是总是好差一张休的。诺,这是云歌给你的休,你记住了不是你休弃了云歌而是云歌休弃了你!”云歌说着便从
衣袖里面拿出一张休扔在了七皇子的怀里。
瞬间,七皇子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在场的人也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自古从来都是男子休弃女子,什时候女子可以休弃男子了!
“咳咳咳……”悠闲喝茶的九皇子被呛到了。
这江云歌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忽然真的有点……欣赏这个女子。
不过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注意九皇子的,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江云歌和九皇子的身上。
“江云歌!你放肆!”说着那七皇子就愤怒的把那休死得粉碎。
江云歌转身,不顾身后暴怒的皇子,和纷飞的纸屑:“七皇子,不要再一次次叫喊我的名字了,女子的闺名可不是一个男子可以随意呼唤的。不管这休你承认或者是不承认,我们之间再不相干了!”
柳溪和柳眉看着自家的小姐坚定沉静的面容,心里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给七皇子休这件事情,真是惊天动地!
在即将迈过门槛的时候江云歌蓦然回首:“对了,至于我红杏出墙这件事情,云歌觉得这大理寺会秉公办理的!”说罢便不顾众人的疑惑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