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钰伸手打断,他并不留情面道:“本王并不觉得你就有资格在这件事儿上插嘴多话。”
他是平等的看不上任何人,怪不得,怪不得这货重伤没一个伸手帮忙的,他算是把人得罪的干脆,也丝毫不给自己留余地。
二皇子脸色沉了沉,到底不敢再多言,只重新站立到皇上身后。
不多时,一道显瘦身影缓缓走来,男人身着浅色衣衫,整个人看上去朴素却不失矜贵,尤其那张脸,尽管瘦的有些脱相,却依然可瞧出本身的好看皮囊。
这不愧是从前被百姓交头接耳称赞才貌双全风华绝代的太子爷呀!
他一出现便让其他皇子顿时黯然失色,尤其身上自带的清冷疏离气质,是被磋磨多年,仍然不减的矜贵。
他上前微微行礼,“见过父皇,见过皇叔皇婶。”
他身形实在单薄,身上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虚弱的如同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可想而知,这些年他过得何等艰难。
皇上看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见他被折磨的瘦骨嶙峋,他眼里竟是丝毫心疼也无,只余深深厌恶。
“太子这些年,受委屈了。”
他是咬牙认下冤枉了太子的,眼下的情势,他
不认,不行。
萧宴轻笑:“这些年儿子日日反思,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儿才让自己落到那等田地。
就像从前的母后一样,她又做错什么?才到了不得不死方可保下自己儿子的地步?”
他目光冷厉,死死盯着他,看的皇上心虚难安,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当年那些事儿,他瞒的那么深,他怎会……
“宴儿似乎对朕有些许误会。”
“父皇放心,儿臣定然不会让误会横亘在你我父子之间,也不叫天下百姓疑心我们父子失合。”
他竟敢这般同他说话,是觉得攀扯上了萧钰他就可以弑父登位了吗?
“朕,还是盼望着太子能够想的清楚。”
他不卑不亢道:“儿臣定然想清。”身上的清冷压迫,倒让他更像是君王一般。
他这个儿子,他早就知道的,所以当初防备他他并没有做错,怪只怪自己没能一举将他弄死。
他活着,终归是有翻身之日的。
这还是他不够狠毒的错。
宴会他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借口身子不适便先走一步。
萧钰却心情很好,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他也能安生下来好好吃上一顿。
底下人吃的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他给
身边丫头夹的菜她都吃了进去,看起来胃口不错,“喜欢宫里厨子吗?”
这几年国中富裕,皇帝惯会享受生活,宫里的厨子都是他让人特意从江南请来的,别说,是有些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