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利老师,你听到我说话了吗?”穆华其乐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三利敛住思绪,应了一声,“怎么,还有力气?”
穆华其乐点点头,“有。”
“哦!那你背上那节金灵木,绕纷华殿跑五圈吧。”三利狮目一瞪,指着不远处的一节木头。
“啊!五圈?”穆华其乐突然有些后悔说自己还有力气了。跑两圈就是他的极限,五圈,那不是要累死他吗?
金灵木是一种如钨金重铁般又硬又重的沉重木头。
看出他的犹豫,三利讥笑道:“没毅力便不用跑了?”
穆华其乐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一横,眼神坚毅回道:“没有。我听老师的。”
话落,三条尾巴用力卷起那节金灵木放于背上,咬着牙‘扑哧’展开双翅,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望着穆华其乐跑远的身影,三利靠在一棵树杆上,道:“胜族长,看了许久出来吧。”
“……”一棵古木树后走出一道人影,男人高大魁梧,刚毅的面庞上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
穆华其胜阴沉着一张脸,不悦道:“三利,你是不是对本王儿子太过严厉了些。练了一整天,还让他跑五圈纷华殿,累坏了怎么办?”
三利双臂抱怀,一副关他何干的表情,“你也听到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嘛?怎么,这就让你心疼了还是纱丽心疼?”
胜族长道:“……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自己的崽子。三年,也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回来一下变成这样,本王都有些不习惯呀。”
三利淡淡勾了勾唇角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我倒觉得他现在这样挺好的,也不坑爹了。”
“最后一句你不说会死呀。”胜族长白了他一眼,“儿子懂事了,做老子的自然也跟着高兴。说不定以后能成长的比本王还厉害呢,呵呵……”说着,眼眸都放着得意之光。
切,这是在我跟前显摆儿子呢还是暗夸自己厉害呢!
三利斜睨一眼,冷哼道:“嗯,你尽可放心,为了让他超越你,我会加大训练力度的。”
“……混蛋,敢情不是你儿子,你就下死手呀!公报私仇,吃本王一拳!”胜族长急眼了。
“你现在可是一族之长,不要这么幼稚!”三利不屑的闪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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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各个星域界都发生了不少的大事件。最先是太真星域北方兀国草原上的兵戈之战,塔卜吉拉部族想要统一草原开始对其他部落展开疯狂屠杀行动,使得一些小部落纷纷结盟对抗,双方的血仇越来越大、不死不休。结果连年战争始终没个结果,最后物资匮乏,又将面临新的外敌,霍尔巴奇部落与塔卜吉拉部落签订合约,塔卜吉拉撤兵,势力退回到原来的草原上。草原暂时回归安宁。
其次是人凡星域的沙濮镇,自那次事件之后,被金甲虚影净化过的那方深渊,灵气充沛精纯,一时间还成为了各地修士们修行的胜地,但数年后不知何因,旦凡进入此处修行的修士都会遭遇莫名物种袭击,之后再无人敢进入那里。而那些原本生活在沙濮镇得以存活下来的人们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民,又加之沙濮镇原先本就是多为流民组成的地方,秩序一旦混乱,烧杀抢夺便无所不在。后,一部分人组成专门打劫截获晋、良、兀三国边境处商旅财货的流寇;而另一部分选择入贱籍成为这三国中的一员,还有一部分远离了此地过着流亡的生活。
晋国与良国两国有了流民,加之国力兵马粮食充足,野心便开始膨胀。两国结盟,利用这些贱籍民众当炮灰,开始不断吞并瓜分其周边小国。结果小国不堪其辱,与其亡国,不如成为帝国的藩属国。与宸国为代表的一些小国纷纷向六中域中的胜武星域洪武国称臣,胜武星域与琨仑星域属上三域天龙星域界不夜国帝国附属国,经过不夜国同意,洪武国出兵,震慑吓退晋、良两国。至此,战乱平息。
另外,冥天星界的九幽域灵族王室迎来失踪千年的艾薇儿女王,她的强势回归,引发新旧两派的内斗。数年后,艾薇儿女王重新登上本该属于她的王座。
战争,留下的永远是鲜血与伤痛,是毁于一旦的家园,是对亲人的哀思。它带走你熟悉的每一个人和爱你的人,带走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把丑恶和痛苦留在人间。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传言说,有人在战场中见到一个身形瘦高如鬼魅的黑袍男人游走战地吸食着人的血气与生魂,身旁还带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小女孩;有人还见过一个骑着奇怪大马的长须灰眸男人,他将死去之人变成一只只乌鸦收入身体之中。
战争残酷,有人痛恨这一切就有人喜爱。他们在战争中投机、获利。其中受益最大的一人便是星域第一富商单轩,他生意遍布各个星域,各个省、州、区、镇、村,说白了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商号,生意种类更是繁多,只要能赚钱的他都做。人称“单娘子”。
此人虽是男人,却终年女子打扮。他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唇角一颗小小红痣,更增俏媚。
上三域天凤星域凤星城一处豪华的府邸内堂里。
“闻人付大哥,多年不见,体虚的毛病还没好啊!来来来,这是妾身的一番心意,请笑纳!”单娘子玉兰小指一挠,把桌上的玉瓶推了过去。
侧座上的瘦高恹态男人咳了几声,见推过来的玉瓶丝毫没有客气,拿过去直接打开瓶盖。
这一开,四周顿时阴冷黏湿、血腥味蔓延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一股股浓郁的血煞之气、生魂从瓶内迅速窜出。
“好精纯的煞气,生魂也很强大。喜欢!太喜欢了!哈哈哈哈……”闻人付边吸食边赞叹。
“……”单娘子一见他打开之即,立即闪身躲到了屋外,看着瞬间倒地死掉的四个家奴,他很是心疼。
贴身伺候他的家奴,必须是他亲选的年轻貌俊男子。找这样的男子可不容易,他怨叹道:“哎呦喂,妾身的好大哥呀,你怎么在这就打开了,这是想要妾身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