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国难于当前,侠盗二字也确实是名至实归。
而“妙手空空”这个外号有两层含义,一个是说他梁上君子的本事,另一个说的是能做一手精美无暇的面具,相传此人一向是游戏人间,亦邪亦正,做事全凭心情,具体修为不详,师承不详,没想到现在却为凌霄门所用。
夜星痕脑袋里还在转着侠盗这些往日辉煌事迹,旁边的紫皇却是一脸不爽地嘀咕道:“他妈的,这次亏大了。”
说完举起右手抽了自己脸颊一下:“嘴欠,嘴欠,没事说那十瓶药水做什么?这可不行,得想个什么办法抠点回来了?”
想到这里,眼珠一转,转身看向夜星痕道:“星痕,你不是还有张面具没用吗?那这张面具就瞒下来,那老家伙收了好处总是要背锅的,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哈,想讹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夜星痕看着此时一脸得意的紫皇,不由无语地摇了摇头,同时心有余悸道:“阿玄已经暴露的事要赶紧跟他商量,多呆一会就多一分变故,此
地离帝都不远,正是銮卫司掌控范围内,幸好福伯及时赶到,不然真是后果难料。”
紫皇闻言,点了点头道:“也是,正好两件事一起办了。”
两人再没有逛街的心思,转头往回,还没到客栈门口,就看见不远处的小摊上,福老头正大刀金马地坐着大快朵颐,一看见两人过来,一招手道:“哎,这了。”
紫皇这会正想找他,闻声立即上前,在其对面一屁股坐下,要了两碗夜宵,福老头一边吃一边道:“到底是天子脚下,夜宵也能做的这么有味,确实不错。”
夜星痕闻言一笑道:“老人家喜欢就好,反正这几天都在,把这条街吃遍都可以。”
福老头一大口进嘴,含糊地应了一声道:“我老人家倒是无所谓,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时间。”
紫皇听了,嘿嘿一笑道:“吃什么都是小事,只是还有件事,我刚才忘记了,就是要收回的旧面具只有四张,不是五张。”
福老头听了,一摆手道:“你小子别憋坏心思,多一张少一张的,对我老人家来说都可以,但这东西可是要命的,你们最好是心里有数。”
紫皇没想到这老小子突然一下这么好说话了,心里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夜星痕可不敢像紫皇这么痞,在旁老老实实地回道:“还有的那张面具,是我的这张,还一直没有用过,这样精美的面具做出来也不容易,销毁了确实可惜,就想着留下来。”
福老头听了,一点头道:“你这娃儿坦诚,没事,你想留着就留着,无非我老人家再做一张补上去就是了,不过有一点要跟你们再三说清楚,你们手上的面具再不能给其他任何人,若是再犯忌,那……。”
夜星痕听完,一抱拳郑重道:“前辈请放心,这事我负责盯着。”
福伯闻言,“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专心对付碗里的夜宵。
回到客栈,紫皇另开了一间上房,福老头也不客气,自去休息,而这两个则到张玄度房间商量后面的事情。
而另一边一家客栈内,风伯看着凌末风道:“小凌子,老三让我们暗中保护那三个娃子,这也不是个办法,一个是我们帮了他们,他们都不知道是谁帮的,连个人情都落不到,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这么暗地里跟着,要是让他们察觉了,还以为我们是对头了,倒时候引起误会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凌末风闻言看着风伯道:“那您老的意思是?”
“开门见山,就在他们身边跟着,岂不是更好?”
凌末风听了,想了想道:“不能,其中那小子风声太大,我们要是现在明目张胆地跟他们在一起,那跟銮卫司就再没有缓冲的余地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不过您老刚才说的也对,跟他们打声招呼免得误会,而且三爷那边也不好交代。”
风伯闻言,却是满不在乎地一摆手道:“老三就是在幕后摆弄点小心思,前面还不是老四在打理,要是什么都要问老三,那老当家的这么大一个摊子,还转个屁啊?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咱们只要保证那三个小娃子没事不就完了?”
凌末风听了没说话,半响后一点头道:“这事我来处理,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说清楚。”
风伯闻言,一竖大拇指道:“当断则断,方才是大将之风,銮卫司那边也不用太怂他,都已经摆在台面上了,还管他们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