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沚顿时警铃大作。
她使劲挣脱开危险的怀抱,头也没回地冲进隔壁的内间,反锁上门。
冷静,一定要冷静。
江沚按着自己狂跳不已的胸口,咽了一下口水。
她头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声音。
走了?生气了?
半晌过后,江沚轻轻开了门探向外面。
大床上蜷着一个身躯,后背朝外,衣服也穿好了,安安静静的。
哦,还好,自己睡觉去了。
江沚蹑手蹑脚回到桌前,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管他是真的睡着还是假寐,那张危险的大床是不敢靠近了。
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他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求欢了,连亲吻都只是亲亲额头而已。
她还以为他放弃了呢。
江沚摊开刚才的,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他那身肌肉肯定手感很好吧。
今天又拒绝了他,会不会从此再也不理她了?
累了一天,又思绪纷杂,江沚没撑多久,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床上蜷缩着的那个人默默起身,走过去把她抱到了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江沚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
“沚沚,醒醒。”
是夏瑟在唤她。
“怎么了?”
她揉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还没亮。
“我教你开车。”
江沚闭着眼停顿了几秒。
蓦然,她睁开眼。
开车?深更半夜的开什么车?
探索未知领域那茬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孜孜不倦了?
妈妈呀,我这晚节快要守不住了啊。
夏瑟看她脸色怪异,拍拍她的小脸道。
“在想什么呢?不趁着天没亮去练会车,等天亮了人多了,撞到别人该多危险啊。”
“啊,原来是开车啊。”
江沚虚弱地扶住胸口。
怎么现在自己脑子里的废料越来越多了。
她庆幸他应该听不懂“开车”的另一层含义,毕竟在中华大辞典上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