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安慰道,“别担心,老板。府主大人已经发话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了。”
“唉,那就好,那就好。”王季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突然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又惊醒了过来。
“府主没说其他事吧。”王季问道。
“没,他说这事不怨你,让你不必放在心上。”小李笑着说道。
闻言王季缓了一口气,随即大口咳气。
“小李,你,”王季难以置信的看着小李,看着插入胸膛的短刀,手无力的在他身上拍打着。
“可府主还说了,明日你的人头更有说服力一些。”小李看着王季,露出阴惨惨的笑容。
“老东西,你的时代结束了,该我上位了。”李丰收起短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迹,走出了典当铺。
黄昏时分,典当铺外的笼罩着一层神秘而深沉的暮色。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街道上,将周围的景物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却又无法掩盖其下的阴郁气息。
街道两旁的树木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增添了一抹神秘莫测的色彩。
典当铺的门口静静地立着两盏古老的灯笼,发出微弱而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了门前的一小块地方。
灯笼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变迁。
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去,只剩下几个好事者还在远处窃窃私语,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件。
他们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被晚风轻轻吹散,消失在暮色之中。
李丰站在典当铺的门口,怀揣着激动凝视着远方,身后王季的身影已经黯淡。府主大人的话语仿佛仍在脑海回荡,数十年的卑躬屈膝今日终于能如愿以偿。
正所谓有人喜便有人悲。
茅草屋中喝了药的妇人明显精神了不少,手上编织草鞋的速度也加快了少许。阿土在门外逗着蛐蛐玩,傻孩子一个人在那乐乐呵呵的。
“阿土啊,你老实给娘说,你是不是让人给打了。”屋里妇人问道。
“没,我就是走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牙上了。”阿土心不在焉的回答。他想起昨日白色罗裙女子的面容,痴痴的笑了。
“你别骗娘啊,让人打了就告诉娘,咱们找他去。”妇人道。
“没,真的没,我真就是摔了一跤。”
到现在阿土都很疑惑,明明当时伤的那么重,只是因为吃了一粒药丸,结果就连以前的伤痕都好了个七七八八,也就门牙缺了一块。
这让他再次心中对那位女子感激不已。他之所以一直喜欢娘讲的云泥的故事,是因为他已经把云泥当做他想象中的娘子。
现在云泥的形象渐渐清晰,化作那位白色罗裙女子的面容。
“小朋友,这是你家吗。”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阿土的沉思。
他抬头看到一个身穿深色长衫的陌生人正微笑着询问他,在他身边还跟着几个人。
阿土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对方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你叫阿土对吗。
“啊,你怎么知道。”阿土脱口而出,随即有些后悔,他隐约感觉这些人来者不善。
“看来我没找错地方。”常峰看着眼前破旧的房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们不能进去,停下。阿土大喊道,想要阻止他们进入屋内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常峰一行人已经推开了房门。屋内的妇人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她看到常峰等人闯进屋内,顿时惊慌失措。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我们家?”妇人紧张地看着他们,阿土也站在她的身边,眼神警惕地盯着常峰。
“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常峰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让人难以信服,“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们。”
“那枚簪子你们是从哪来的。见妇人和阿土一脸警惕,他索性直接开门见山。
“捡的。妇人回道。
“捡的?”常峰笑了。“你该不会想说是最近几天捡的吧。”
“那我问你,在哪捡的。这次可得想好在回答。”
常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威胁,妇人和阿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怀疑和压迫。
妇人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她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她和阿土都会有麻烦。
“是是前几天在山里捡的。”妇人硬着头皮回答,同时用眼神示意阿土不要说话。
常峰冷笑了一声,“是吗?那还真巧啊,刚好就让你们捡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目光在妇人和阿土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他们心虚的蛛丝马迹。
妇人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必须保持镇定让眼前的人相信,我们真的只是捡到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阿土也忍不住补充说,“是的,那天晚上下雨我们在山下的树林避雨,雨停后我就看到这枚簪子躺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