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尚老板和你说话呢,聋了?!”尚身边的小混混大声道。
尚急忙拦下小混混,让他不要无理。
他看出来了,能接下钱白一掌的人,绝对不一般。
而尚,他就像收集邮票似的,对收集强者十分有瘾。
尚拱了拱手:“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老叫花子压根不理会,就像是没看见,没听见似的,挨着桌边儿一溜吃。
也不管桌前还有没有人,想拿就拿,坐在位子上的人只能惊叹的看着,不敢发出异议。
他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个大鸭梨,吃的满嘴流油。
“喂,你们这帮混账,趁我不在,欺负我,干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叫花子大声道。
“你、你干儿子?”尚满屋子找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的干儿子是谁。
“哎呀,我的干儿子,陈炎啊!”老叫花子喊道。
陈、陈炎?!
众人恍然大悟,这就合理了。
这老叫花子的功夫这么好,难怪陈炎这么厉害呢!
老叫花子站在大厅中央,手指众人:“你们一个个的,简直岂有此理,欺负我,干儿子,等我吃饱了,好好教训你们!”
尚急忙道:“前辈误会了,我们刚才只是
在比试,没有伤人的意思!”
“喂,你这混账,你当我瞎啊?我,干儿子……啧啧啧,都吐血了!”
老叫花子走到陈炎跟前,用手抹了一下他嘴上的血,然后,又用陈炎的衣服擦了擦手。
不但抹了他一身血,还抹了他一身油。
陈炎无语,这老头儿怎么来了!
“意外,这是意外!”
“意外你个大头鬼,你过来让我也打吐血,也意外一下!”
尚:“……”
刚才这人接下自己一记必杀掌,钱白也很吃惊,这在华夏,在当今武学界,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个人究竟是谁,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古武界有这号人。
“哼,你别在这里叫嚣,你干儿子伤了我徒弟,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老叫花子眼瞟向钱白,“你这个死老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干儿子伤你徒弟了?反正我是没看见。”
“哼,你来的晚,当然没看见!”
“我没看见,就不认账!”
钱白:“……”
不光武学厉害,还是个无赖?!
“再说了,我问你啊,干儿子亲,还是徒弟亲?那当然是干儿子亲了,所以,我护着我,干儿子,要比你护着你徒弟更理所当然!”
钱白:“……”
“还有还有,你口口声声说你徒弟,我看那不是个金毛狗嘛,他怎么能是你徒弟?”
钱白:“无理!”
老叫花子不以为然:“哎哟,你别告诉我你这个老不休,收了一个金毛狗当徒弟?啧啧,这可真是吃里扒外了。”
“岂有此理!”
钱白忍无可忍,这人真是可恶至极。
眼见钱白冲过来,老叫花子把烧鸡一扔,满手的油腻就去接掌。
掌力马上就要对上的一刹那,钱白快速收手,心中忍不住暗骂起来。
他不是害怕,而是嫌脏。
这个恶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