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斐跟白冉冉交待了一句,“冉冉,我很快回来。”
白冉冉冲着傅斐温柔微笑,让他先去接待贵客。
傅斐一走,傅淮洲没有弯腰,只是朝她伸出手,“白小姐,跳支舞吧。”
白冉冉知道,无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傅淮洲都会将她拖进舞池。
与其被人逼着跳舞,不如大大方方答应,她将手放入了傅淮洲的掌心。
男人收紧掌心,扯着她,将人带进了舞池。
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控着她不盈一握的腰,俊男美女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白冉冉只在校外活动学过两节华尔兹,她第一次参加这种豪门宴会,舞步总归是凌乱不得章法,偏偏傅淮洲毫无绅士风度,知道她不熟悉华尔兹舞步,故意加快拍子,让她跟不上。
“白小姐,第一次跳华尔兹?”傅淮洲垂眸凝视她,声音低沉,语气鄙视地发问。
“这是我第三次跳。”白冉冉应对着傅淮洲,一边冷静调整舞步。
“也是。”傅淮洲冷哂,带着嘲讽,“白小姐以前,应该没什么机会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
白冉冉听出了傅淮洲对她卑微身份的嘲讽,不卑不亢地提醒他。
“傅先生,你跳快了一拍。”
“华尔兹的舞曲旋律优美抒情,舞步优雅柔和,节拍跳快了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傅淮洲神色一冷,不得不放缓步伐,找回正常节奏。
旋身,下腰,傅淮洲睨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上他舞步的女人,薄唇勾起,恶劣揶揄:
“真是想不到,一个交际花,华尔兹也能跳得这么好。”
白冉冉瞠目,站直身,下意识想甩开傅淮洲的手。
傅淮洲扣住她的腰不松手,逼着她继续在舞池跟自己周旋。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
“傅先生误会了,我不是……那种女人。”白冉冉白着小脸解释。
“不是?”
傅淮洲冷哼,眼底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薄唇贴着她耳际,语调暧昧又阴狠,“不是交际花,那天晚上能那么随便跟我上床!”
“傅先生,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那天晚上……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她只是听从会所经理的命令给他送酒,一走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怪味,之后,她整个人就失了控。
等清醒过来,她还来不及说话,就已经被他甩了一张500美元的支票,然后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她一直在找他,想将支票还给他,奈何这个男人身份不凡,她根本没机会再见到他。
实在想不到,两人再次相遇是在她第一次跟男朋友回家见家长的这一刻。
傅淮洲冷嗤一声,眼底布满阴戾。
她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再多,他都只会觉得她是在狡辩。
两人相对无言地跳舞,外人看过去俊男美女,养眼又默契十足。
傅淮洲以为白冉冉这是被自己戳穿真面目,认输了,于是他声音沉冷地下命令,“回去以后,立刻跟傅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