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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是上独一无二的

莫言走了,丢下了神色冷峻的南宫珝歌。 大雨打在脸上,她想要从冰冷中找到一丝清凉,来理清现在混乱的思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莫言,出现的诡异,离去的急促,仿佛没留下什么,却不知道,他带给南宫珝歌的,是内心的波澜惊天。 魔血的秘密,神奇的药谷,还有这名叫做莫言的男子,她恍惚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一条隐约的线,将一切穿了起来,而自己很可能就是这条线上重要的一环。 可惜,她能拿到的线索太少了,现在任由她想破了头,也是抓不住其中的关键。 就这么一时间的出神,倾盆的大雨冲刷着她,黑茫茫的天色,压抑而又疯狂,偶尔一道闪电划过,撕裂天空,却带来更深沉的恐惧。 丑奴站在她的面前,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他在请罪,为他方才违抗她的命令。 她的沉默,令他惴惴不安着。他知道,南宫珝歌不喜欢他擅作主张,尤其在她坚持命令的时候。 她的视线轻轻划过他的身体,幽幽地叹了口气,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半分怒意,“起来吧。” 他猛地抬起头,犹如惊吓了般。 她面色平静,眼眸深沉,仿佛藏着什么,但的确是没有怒意,只是再度轻声重复了一句,“你还有伤,起来吧,我没生气。” 丑奴低着头,起了身。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山洞。 山洞里,小小的火光跳动着,大雨之下,能用的干柴不多,这小小的地方,倒是被这火光,染上了温暖的光泽。 “你调息吧。”她声音轻柔,“天亮还要赶路回去。” 他微一点头,坐了下去。 真气运转之下,那贴身的湿衣慢慢升腾起水雾。 南宫珝歌没急着烘干衣服,就坐在不远处,看着丑奴调息,眼眸始终深沉着,令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当丑奴调息完毕,睁开眼睛的时候,迎面对上的就是南宫珝歌那双眸子,如他调息前一般的姿势,仿佛从开始到现在这接近两个时辰的时间里,她一直在看着他。 当他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忍不住低下了头,一如往常那般恭顺,却又象是在躲避她的眸光。 她的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飘到了他的耳边,“我听说过‘药谷’,当今天下最为神秘的地方之一,据说谷内奇花异草,谷外诡异幽森,没有人能找到进入‘药谷’的路,却也没有他们治不好的人。虽然我不知道这莫言为何主动要为你疗伤,只是觉得机缘不错,你要不要去?” 丑奴低着头,眸光几度变化闪烁着,最终化为一个字,“不。” 她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应了声,没有勉强他改变他的意思。却又似乎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尖靠近了他的面具。 她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情人间撩拨的动作,几分慵懒,几分随性。 这样的举手靠近,他又怎么看不清楚,丑奴下意识地身体紧绷,后撤。 那指尖懒懒地停在空中,方才丑奴面具所在的位置,随后,那红色的唇瓣,扬起了一缕苦笑,“你明明介意被我看到伤痕,为什么又不肯治?” 她不明白的,是他的矛盾。 她笑了笑,状若无心般开口,“还是说,就算治好了,你也不愿意被我看到你的脸?” 丑奴身体一震,呼吸猛然一窒。 南宫珝歌却仿佛没有看到他这个不自然的动作,从地上起了身,“天色亮了,我们回去吧。” 丑奴一言不发,跟在她的身后,朝着洞外走去。 南宫珝歌脚下一软,身体象是失去了平衡,骤然朝一旁摔去。 丑奴眼明手快,拉住了南宫珝歌的手腕,想要扶住她。却没想到,那道红色的绚烂身影,在他的动作里,被他拉入了怀抱中。 柔软,轻巧的身体,就这么被他抱了个满怀。 丑奴愣住了,一瞬间身体僵硬,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可还没等他动作,她的双臂,已经圈住了他的腰身,两人的身体,紧密地偎贴在一起。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身躯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就像嵌在他的怀抱中一样,她的气息,转瞬间就占据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应该推开的,可她抱着他,他那一点坚持,在她这个主动的动作里,溃不成军。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没有更多的动作,两人犹如石化定住般。 唯有她知道,自己耳畔,他剧烈的心跳声。也唯有她知道,自己脉搏,那涌动着的悸动。 外界古井无波,内

心暗涌奔腾。 这个怀抱,犹如前生的记号,又如今生长久的期盼,在她抱住他腰身的刹那,她静静地闭上眼睛,遮住了那泛起的潋滟水波。 那寒铁的面具低垂,看到她的发顶,他的手无声抬起,似是要抚摸她的发丝,只是手在空中,却又无力地垂下,他没有回应,一任她抱着自己。最终,无声抬起了脸,面具下的双眸,闭上。敛住了所有冲动。 她终于放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抬起了脸,不复之前的激动,而是得意娇俏,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感不错。” 这模样,分明是占便宜的小狐狸。那些恍然的悸动,更像是他的幻觉。 他眼眸跳了下,似是松了口气,却又瞬间闪过一丝复杂。 “我不管你治不治,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仰起脸望着他,“一直在我身边,不要拒绝我靠近你。” 方才她是故意的,她知,他也知。 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却执着地抬着头。 他能看到,火光中,她眼眸底的认真和执念,还有一丝祈求。 她虽平易近人,却内心孤傲,这般姿态对人,已不知是多少年前,恍惚还是少女时期的她,才有过这般明艳可怜的模样。 这般的她,哪还有半分太女的矜贵傲气,又让人何忍拒绝。 “为何?”低哑的嗓音,撕裂般难听,判别不出他话中的情绪,是好奇,还是另有其他,“洛公子、少将军、十三皇子……” 他们都很出色,出色到绝艳天下,出色到,足以给她世间所有的美好,出色到……她不该注意到旁人。 “大约,只因你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吧。”她低头,笑了。 只是那笑容,他没有看到,也就无从揣摩那笑容中的含义。 “走吧。”她迈开步子,“不然来不及赶回去了。” 而“南映”帝君的宫外别院里,郭潇正在耐不住地踱步,烦躁的情绪溢于言表。而她面前,凤渊行淡定地煮着茶,优雅地斟茶。 “姑姑,何事如此不安,先喝杯茶。”凤渊行将茶盏放到对面的位置,示意着郭潇。 郭潇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在凤渊行的面前坐了下来,急不可耐地拿起茶盏,郭潇狠狠地喝了一口,随后嗷嗷地吐了出来,表情痛苦,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烫!” 凤渊行有些好笑,“姑姑,这茶可是当你面煮的。再说,这可是十两金子一两的茶,得细细品。” “你别跟我说什么品茶作诗,谈论风月的,我今天非见到太女殿下不可。”郭潇捂着嘴,因为被烫到,心头的憋闷更浓了。 凤渊行微笑,完美的笑容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姑姑,怎么突然如此着急了起来?” 郭潇皱眉,“你也知道,我本是太女殿下接待主事人,因你我关系好,才对你少了规矩约束,但你也该知道,凡事有个度。这太女殿下养神,该是我每日陪同,也好对朝廷上上下下有个交代。你私下来便来,陪便陪,哪有不让我见殿下的道理?这若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如何应对?” “姑姑,你是在担心我骗你?”凤渊行神情依然淡定,“难道我还能将殿下害死了,不告诉你?那于我,于‘南映’有何好处?” “我……”郭潇语噎,嘴巴和脑子都笨的人,注定在言辞上是要吃亏的。她憋到极致,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前,你大姐和三姐,都来我这里询问过关于太女殿下的事,你也知我不擅诡辩,几番之下,已是快要瞒不住了。别说我没见到太女殿下,就单单你在这里这一点,就足够他们警觉了。” 凤渊行却毫不在意,“她们都知道姑姑人品心性,姑姑越是为难,反而她们越相信你是受了嘱托不能说,我不担心。” “那你也不能不让我见殿下啊,这、这不是喧宾夺主么?”郭潇想了半天,憋出一句。 凤渊行浅笑,“姑姑,您觉得太女殿下身体不适,是你陪伴在侧更能让她舒心,还是我这种诗词风雅的人更好呢?” 郭潇再度噎住,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凤渊行倒下茶,“好了,姑姑。你自管回去,待殿下病体康复,再来见她也不迟。” 郭潇点了点头,起身。却又突然醒悟过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对,我今日来,是必须要见到殿下的。二殿下请了旨意,要来探望太女殿下,我被你绕得,差点忘了正事。” 凤渊行一挑眉,脸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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