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唐宋吓了一跳，别把人给夹坏了。
“对不起，我承认这样找上门很不礼貌也很不合规，但是真的很想跟女士合作，如果实在不愿意，我也想知道，拒绝的原因是什么？”他很快的说完想说的话，也的确是压力蛮大的。
从个人角度来说，他还挺欣赏iss的作品，而从工作角度，她也的确是很合适的人选。
除了脾气古怪，行踪神秘，无论从过往接单的出品效率，成品展现，还是价位来说，都是非常理想的，这也是方程不放弃的原因。
唐宋迟疑着转头看过去，林念刚换好鞋子直起腰，见两个人都看向自己，一脸莫名，“看我干什么，你们聊啊！”
摊了摊手，示意跟自己没关系，完全无视唐宋瞪过来的眼神，转身去烧水了。
唐宋：“……”
好家伙！又给她撂这儿了！
合着这又是让她全权代表了呗！以后她的艺名就叫：念念的小马甲。
作家是她，设计师也是她，加上自己的本职律师工作，她都快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
听到这句话，方程理所当然的以为面前的这位就是他要找的iss，连忙说，“iss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能设计出这些优秀的作品，说实话，我个人很欣赏你的作品，我们能不能，好好聊一聊？”
他眼神诚恳，让人很难拒绝，唐宋尴尬的笑了下，“那你进来吧。”
“你喝什么，茶可以吗？”唐宋问道。
方程一边给自己套鞋套，忙不迭的回答，“都可以，您不要忙了。”
没理会他，唐宋走过去拿茶叶，站在林念的边上，偷偷掐她一记，小声问，“怎么个意思啊？”
“你先聊啊，唐大经纪人。”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林念笑嘻嘻的说。
唐宋：“……”
沏好茶水，唐宋示意他坐下，想了想把之前林念拒绝的词都给重复了一遍，“坦白说，上次拒绝了贵公司，一方面是我不太想跟公司合作，会失去创作自由，另一方面……”
顿了下，她笑了笑说，“我就直说了，贵公司给出的条件真的非常优渥，但是这样好的条件，选择性很多，何必选我这种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我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优势。”
说直接点，就是觉得里面有坑。
方程怔了怔，倒没想到条件给的太好也是错。
“不是，我们公司也不是冤大头，给谁都开出这样的条件。不错，对于新人来说，的确是条件很好了，那也是我们真的很欣赏iss女士您的作品。”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对了，说起来我们公司跟您还是有点渊源的。您还记得上次在珠宝慈善展拍会上捐赠的那条项链吗？”
唐宋愣了下，扭头看了一眼林念，见她站在柜子边上，却也是往这边看过来，便嗯了一声，“记得，怎么了？”
方程笑起来，“那条项链，就是我们总裁拍下来送自己太太的呢。您说，这是不是缘分？”
“你们总裁叫什么？！”一直沉默的林念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