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苏:“……”
老师这是横竖都要他和时深当同桌。
不过全班的人都知道时深就喜欢坐在角落里,一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样子,所以就算老师让换都不一定会换。
温行苏就只能希翼于此了。
结果却是时深比他换得还要快,温行苏差点哭出来。
这时深究竟犯得什么毛病?
当然时深的这一举动让全班的同学更加肯定他在巴结厂长的儿子,当厂长儿子的小尾巴。
同学们很鄙视时深,却又因为时深学习好,都不敢当面嘲讽他。
尤其是孟雪,简直恨死了时深。
上学有时深盯着温行苏,放学有姜浅经常去温厂长家玩,愣是让孟雪没了靠近温行苏的机会。
姜浅却在温厂长家混得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她的小嘴巴特别会说,又会来事儿,把温厂长夫妇哄得可高兴了。
姜浅才不管温行苏讨不讨厌的,她只要能改变原的剧情就算达到了目的,并且现在的她深得温厂长夫妇的喜爱。
温行苏反驳:“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就不怕搞不定。
温行苏没招了,只觉得自己好倒霉,在城里念念得好好的,父亲却要被派来这个小山村当厂长。
然后就碰上了让他觉得讨厌的人。
他把想法告诉了母亲,母亲没同意,理由是一家人不能分开,而且回了城里就没有人能好好的照顾他。
尤其是温厂长的媳妇李春玲特别喜欢姜浅,每次姜浅来玩,她都要留姜浅下来吃饭,次数多了,姜浅就变得不客气,把温厂长家当成自己家一样,特别的自来熟。
李春玲摸了摸儿子的头,“行苏,你还小,我们不可能放得下你。”
就算一个人回到城里,也比待在这个小山村里读强,他真的不喜欢总被人跟着,干啥都没了隐私。
这让温行苏每天都很不爽,特别想回到城里去上学。
儿子来棠花村生活,李春玲知道儿子会不习惯,只能慢慢的说服他,时间长了,总有习惯的一天。
“我总算明白时深是和谁学的了,在学校里天天跟着我,脸皮特别的厚,原来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行苏只觉得姜浅有毒,和时深一样,总是阴魂不散。
不过温行苏也有对姜浅的厚脸皮忍无可忍的时候。
偏偏时深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姜浅又是他父母喜欢的孩子,所以告状都没有用,只会觉得他小心眼。
温行苏和孟雪以后休想在一起。
这让他对时深和姜浅一点好感都生不出来。
闻言姜浅非但没生气,反而眼睛一亮,时深做事果然很靠谱,关照好他以后一点都不会偷懒。
姜浅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希望你不要碰上坏人,然后算计你一辈子。”
温行苏只觉得姜浅的话好笑,讥讽道:“你是会算命?还是有预知能力?我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他又不是白痴,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
姜浅也不指望温行苏会信了她的话,只是说道:“你爱信不信,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