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满脸通红,不仅是因为害羞。
更是因为缺氧,而且室内也闷闷的。
贺京洲俯身亲吻她的唇,而后是耳垂,缓缓上下落在脖颈之上。
沈芙是舞蹈生,加上是学习芭蕾的。
从小的身材比例都特别好,所以老师也说她是天生学习芭蕾的料。
脖颈修长,贺京洲吻密密麻麻,他的手从上衣钻进去,捏捏她腰间。
虽没什么赘肉,但皮肤吹弹可破,软乎乎的,手感极好。
贺京洲夸赞道,“好软。”
人生建议,亲密的时候,就应该少说话。
贺京洲本来想说的是她的腰,结果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笑出声。
“如果我说,我不是想耍流氓,不信吗?”
沈芙沉默着,脑子晕乎乎的,被贺京洲亲得难受。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保守的,婚前也不是不可以。
贺京洲的手被捉住,沈芙示意他可以继续。
然后就继续闭着眼装死,耳朵和脖子泛起粉红色。
贺京洲愣了一下,而后缓缓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着急,我好像忘了,下午还有检查。”
什么都没沈芙的身体重要。
贺京洲先从沙发上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
“要不在沙发上睡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等会时间到了叫你。”
沈芙点点头,看着贺京洲进门的背影,忽然就有一种,亲密消失的失落感。
好像开始,依赖贺京洲,觉得不想失去。
下午去见心理医生,和沈芙聊了很多。
她出来的时候,却还是觉得心情沉重。
医生安慰道。
“其实,有些心理障碍并不是一下就能跨越过去,先试着接受它,等下次见面,我们可以再继续聊聊。”
听见医生这么说,贺京洲就确定了,沈芙应该是存在什么事,不敢同人说。
检查完以后,贺京洲并没有带沈芙回去,而是带她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沈芙原本和医生聊完天,心情还有一丝沉重。
忽然推开门,包间的灯亮起,沈芙看见里面装饰很漂亮,摆满了玫瑰。
而刚刚说要上厕所,消失的贺京洲也出现在她的身后。
贺京洲拍了拍她的肩膀,“阿芙。”
沈芙转过身,看着贺京洲手捧玫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因为今天并不是什么纪念日。
“恭喜我们阿芙迈出第一步。”
这个惊喜,是贺京洲昨天就想到了。
自从重逢以后,沈芙总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懦弱感。
其实贺京洲知道,自己不应该用懦弱感这个词,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
总而言之,贺京洲就是想给沈芙一些勇气。
希望,爱人如养花。
希望沈芙可以逐渐成为那个骄傲的小公主,绽放最美的玫瑰。
沈芙不知道,原来只是去做个检查,也可以被鼓励。
她一时间眼眶湿润。
怎么贺京洲对自己,总像在哄小孩似的。
[这也值得庆祝吗?小叔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像哄小孩。]
贺京洲温柔凝视着她,摸摸她的脑袋,“不夸张,本来就希望能照顾你,是小孩又怎么了。”
“一辈子做小孩才好。”